从那以后,傻子就喜欢上屋顶,喜欢窥探一墙之隔的赵婷婷,看得兴起就自己摆弄着那东西,总要把那些jīng_yè 套弄了出来,傻子才安静了下来。就在有一天,傻子又攀上墙头时,张寡妇疑虑地就在天井里的花坛边盯着,花坛的石槽里种了青藤,爬在墙壁上,开着淡白的小花。沿着湿润的墙壁的青藤努力往上爬,满心只想越过墙的那一边去,那里会有一个新的宽敞的世界。
傻子在墙根上伏下了身,他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他年轻的皮肤已经晒得黑里透红,一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
不知不觉中她见到了儿子的眼睛瞅得很直,便有细若蛛丝的涎水随风飘起,在墙头上缠绵。双手不禁探进裤裆里,把那一根暴大了的掏出来,很熟悉地套弄着。墙根下的她,发觉儿子已经长大了,那东西看来不亚于当年他的父亲,硕巨浑圆,青筋毕现。随着他的手的抚弄,又膨大很多,已有鸭蛋般大小,紫红怒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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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牙一下觉得儿子是长大了,她的眼睛充满色情的在他的身上打转,他的体魄粗壮健康,甚至比同龄的少年还要茁壮,他的肌肤有天鹅绒般的光滑,走动着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姿态焕发出来的是雄健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
张兰牙穿着白香云衫,黑裤子,然而她的脸上像抹了胭脂似的,从那眼圈到了烧热的颧骨。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脸,觉得那脸在发烫,口干舌燥,她返身往屋里倒了杯茶喝下去,茶水沉重地往腔子里流,一颗心便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
她是有点六神无主了,淘米时却连水带米都倒向溲缸里,拣着菜却把菜根烂叶放到了篾篓子里,其它的扔到了地上。
敝旧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灰尘,揉进眼睛里去,昏昏的。傻子折腾够了,正大摊着身子在厅中的长条板凳上香香地睡着,街上小贩遥遥摇着拨浪鼓,门外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经过。
她挪动着矮凳到了长凳的旁边,从腋袖里抽出汗巾把傻子嘴流出来的涕涎擦了,两眼朝着儿子大腿间的裤裆一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着饱实的一堆,便趴近他去解他的裤带,一下就把握着那,在她的手里如同活了一样,不甘静寂地胀大了很多。她竟把那一根东西掏出来玩耍,还把自己的粉脸紧贴上去,摇动着粗长的一根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
不觉下边热烘烘起来,起身看那坐过的小凳子,出现了一个湿湿的圆圈,就不顾一切,张开双腿,把胯间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边角上,屁股不停地筛磨,蹦直着两条腿在地上蹬来蹬去,连鞋都脱了。一时得意放浪忘了形状,却瞧着他挤着眼睛朝她笑,妇人猛然一惊,立即双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开了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甩开她,迳直出门上巷子里玩去了。
兰芽很无聊地自己做饭吃了,饭后,搬过一张躺椅到客厅里,睡又睡不着,一颗心百般躁动,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午间的太阳辣地直照,她暴躁地挥动手中的扇子,总是挥不去身上的炎热。她把香云衫的扣子解了,索还将裤子脱下,只着一条花亵裤。
傻子总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饿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顾那边躺着一具海棠春睡的,一头扎进了锅子里的米饭,透过覆盖在脸上的扇子,兰芽清晰地见到儿子虎吞狼咽,满头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响,他蹲在板凳上,松阔的短裤中那一大堆的物件正逗人心思地显摆着,那里好像结出一棵红色的浆果,诱人口涎。
妇人一双纤手搓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转,有些太阳光从芭蕉筋里漏进来,在她脸上跟着转。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后面,指着盘子里的肉菜,却把胸前那肉呼呼的山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自觉地磨挲蠕动。
一下子,那本来已是蠢蠢欲动的又让挑动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将身体紧贴住了,一张脸在他的耳垂上shǔn xī 不止。傻子让她搔得痒痒地难奈,就嘻哈着回转过头来,傻傻地直对着她笑。她双手把儿子那一根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喷涌而出,淹没了她口腔和全身。
兰芽的嘴里流出了奶白色的jīng_yè ,手却拖着儿子就往床上去。她脱掉了亵裤躺到了床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床,从她的身上压下去,在她的引弄中就套上了。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她像女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入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情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
妇人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女之间必不可少的情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脱节了。两个人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好看。’妇人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激。
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婷姐好看。’她狠狠地在他的胯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人的热力。
‘她哪里好看啊。’妇人恶狠狠地说。‘要看,妈让你看个够。’他只是一味地傻笑:‘婷姐真好看。’‘今后可不许爬墙头看那了。’妇人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傻子迷惑地眨巴着眼睛:‘干嘛不让看啊。’妇人托着饱鼓鼓的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妇人把凑到他的嘴边。
傻子脖子一拧:‘啊。’‘做什么用的。’妇人追着问。
‘奶娃娃的,’傻子把头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
妇人无奈地伸手拨拉他胯下那根已经又粗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尿尿的。’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还会做别的吗。’妇人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妇人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尿尿爽啊。’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对了。’到这时候,妇人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根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饿了,就要妈喂。’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人发狂。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荡,粘乎乎的附在人身上,鬼舔蛇濡一样。
傻子又上了墙根,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骚妇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撩拨得狂躁不安。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根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妇人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妇人也就放荡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
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裸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妇人胸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直插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屁股急急地抽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唇舔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青筋毕现的,心里又是一荡,抬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的jīng_yè 也猛地喷射出来,在他的激射中她觉得昏眩,整个人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头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或者说体内那雄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婷婷,那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婷婷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头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婷婷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人物,经常能弄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
赵丽用铁瓢往他涂满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人站得近好说话,不怕人听见。赵婷婷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
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满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根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稳又利索。他的头突然钻到了兰芽的胯下,一双手扯着她的裤带子,嘶嘶地从牙齿里吸着气,彷彿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脸庞和脖子发出微微的气味,并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有点肥皂味而不单纯是肥皂味,是一种洗刷干净的动物气味。人本来就是动物,可是没有谁像他现在这样更像动物。
兰芽的裤子已让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无比地拦腰将她抱到了房里的床中,傻子总是那一种姿势,跪着就扛起她的双腿,急急挑着斜插了进去,一触及她温热的yín 液就哇哇地高兴得直叫。兰芽让他插了个够,试着反转身子,翘起肥白的屁股,把那女人丰盈富饶的一块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着脑袋手足无措了,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气急败坏地在她的屁股上推搡着。
妇人苦笑着起了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子蜜汁,她仰起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嘴里,却不吞咽,撮尖嘴唇就贴向了儿子,傻子尝到了甜味,一张嘴就直往她的嘴唇上,妇人拿舌头逗弄他,他也会伸长舌尖跟她相绕,这么一戏,就把她的挑撩起来。
妇人将瓶子里的蜜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胸前,傻子兴致勃勃地舔舐下去,一条粗砾的长舌在她细腻的周围摩挲shǔn xī ,乐得她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头不禁吟哦起来。
她索将剩余的蜜汁从小腹处倾泄,粘滞的汁液顺着毛发流到了股间。傻子跟着流渗着的甜汁欢快地舔舐不停,最终更是停留在她那处汁液涓涓的地方,拚命地吸吮起来,妇人一声惊叫,接着就双眼翻白,呼吸急喘起来,一丝游魂从她的身体里荡然而出。
妇人骚痒难当,探手一拽,就将儿子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东西扯了过来,自己抬起个屁股,也不等她耸动,陡然觉得那挟带着一股火热之气突临她的那地方,随即那根已埋头没尾满满实实地插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畅美,不禁双手抱紧着傻子的腰肢,拚命地摇晃起来。
傻子也知趣地挺动着腰杆,沉腰送胯,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出来四处滴落。妇人一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一双雪白的粉臂平摊尽展,肉呼呼的大腿高举竖立,尽致地把毛茸茸的那一处暴突。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猛轮狂干,妇人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狭窄的细缝,身子仆然倾颓在床中,骨碌刚起,又仰面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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