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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尽我老妈 [完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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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尽我老妈(一)mǔ_zǐ 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掌酷小说网提供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剌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乐的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又不是少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友在身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人,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当场硬了起来。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而是强。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乳罩按住在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人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峰,巍峨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和我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开始磨擦,她的坚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另一个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感性,十二分。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因为我胀大的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人其实一样,两颗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做p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服。在她面前,我脱去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地互吻,找着一个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诓爬肟?br /≈gt;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鸪蹋退礸oodnigh。独自回去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mǔ_zǐ 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藉口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友,有了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孩子在床上,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看小说还是)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裤,让人摸着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的,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她已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了。我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是她告诉我的。


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的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毛发,那是她给我最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全根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恆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么会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和爱抚我的胸膛。我的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的。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粘贴在我胸口,而我的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情,没有半点遮拦。


人就是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恤,刚盖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恤里抚摸她的。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廝磨着。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就传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的根部吻到,然后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jīng_yè 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翻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好像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四)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年,他们每一次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也不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就叫她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的记忆埋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来自慰,藉此发泄,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个月没有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mǔ_zǐ 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做「两mǔ_zǐ 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mǔ_zǐ 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辣的压住我的硬,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呶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底我们是mǔ_zǐ 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关系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意见,我因此成为了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非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却有别的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韵尤存。


但人就是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


我们的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语。和妈妈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的大嘴巴替我。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屄,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掉我的jīng_yè ,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的交合之中,全然忘我,应该是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人,就是那个裸的坐在我的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剌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路畅通吗?要明白人即是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mǔ_zǐ 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是找到藉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或「mǔ_zǐ 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这玩意儿还未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友。我和别的人上床,会觉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时,我记得前晚的一,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会令她更、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随着那个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就硬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踫到一个人,就去追、就去滚、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人姓什名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人互通过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藉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样。」她大力的关,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榻地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


我很能抓住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做从前那些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澈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这是我等待己欠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挺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卖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mǔ_zǐ 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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