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7点左右,凉子挣扎着爬起身来,我们一起到卫生间去清洗。当她为我清洗下身的时候,又倔强地昂起头来,凉子仰面无奈地‘噢’了一声,随即‘唔哩哇啦’说了一大套。我依然不明就里,只好摊开双手耸耸肩,至于她理解为这样我也没办法或我听不明白就只能随她去了。
凉子笑了笑,在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清理自己。我泡在浴池里,热热的温泉抚慰着我,非常舒服,但看着她雪白柔滑的肌肤不禁使小兄弟更难以忍耐,只是这时感到饥肠辘辘,才压下了蠢蠢欲动的。
我见到她拿出化妆包,就跳出浴池走过去,凉子好像吃了一惊,过来为我揩干身体。我示意她不要化妆,但凉子看得满脸茫然。我把她拉回房间,在纸上写下‘昨天,不好!不喜欢!今天,好!喜欢!’然后指指画画地试图令她明白。凉子也好像确实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似乎有些为难,她看着我思忖了一阵后,用力点了点头,返回卫生间化妆去了。我泄了气,看来语言不通实在是个大问题。
过了一会儿,凉子走出卫生间。她已经盘好头发化了很轻的妆,仅淡淡地勾画了一下,而没有把脸涂成白乎乎的一团。我很高兴她尊重了我的意见,过去拥着她吻她的肩。她小心地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便拿起和服为我穿上,拿起兜裆布后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下身笑了笑,张开手令那团破布滑落地上,然后示意我坐下,她跪在地板上为我穿袜子。
我看着她颤动着的,不期然又翘起了脑袋。她见了吃吃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让我站起来为我系好腰带,后退几步打量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向我飞了个媚眼便开始收拾自己,她同样没有穿内衣,在系好腰带前还特意拉开衣襟向我展示她那洁白细腻的。
在走廊上见到小侯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陪同他的女人立即和凉子嘀嘀咕咕的说起来,小侯拉着我紧走几步说:“你疯了呀!搞得我睡不好觉。”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又说:“你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我这边可听得清清楚楚,八成住在这儿的都听见了,你干吗这么玩儿命。”
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妥,转念一想事已至此,算他妈的!于是无辜地说:“我有什么办法,你让我看着她不成?再说我也是为咱们中国人出出气,谁让这日本娘们儿经不住呢!”小侯听了笑着捶了我一拳。
进得餐厅,别人已经到齐了。只是大家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盯着我瞧,尤其是那几个女人,似乎想用眼睛把我吞掉。久尻社长居然起身过来,拍着我的肩头笑着说了些什么,在场的女人除了凉子都掩口吃吃的笑,中川与中岛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老潘他们也随着傻笑,只有凉子扭捏的低着头。
我不解地看着小侯,小侯对我耳语道:“他是说你了不起,是个最……最会玩儿女人的大丈夫,看来凉子有点儿不行了,问你今晚是不是再增加一两个女人陪你。”
我听了哭笑不得,只得说:“谢谢啦,凉子很好,很不错,有她就够了,她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只不过好像诸位没努力,让我们大家多努力吧!”
小侯翻译过去以后,久尻他们爆笑不已,女人们也顾不得仪态而张口大笑,只有凉子忍住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久尻笑得流着眼泪回到座位上,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早餐时大家一对对坐好,说笑戏谑着俨然如夫妻一般,凉子更是对我关爱有加。只是当陪同小侯的那个兼美给我送过来三只牡蛎时,又引起全场大笑,中川把嘴里的酱汤都喷了出来。
饭毕女人们一律退出后,久尻正色说了一大套,无非是感谢我们赏光,希望能努力做成这笔买卖云云,终究这是一笔将近四百万美圆的生意呀!潘团长代表我们表示了感谢,并说这次考察很有收获,很可能达成最终协议等等一套官话。大家正襟危坐着扯了一个多小时后,久尻建议大家到外面走走,欣赏欣赏附近的美景。
大家在台阶边穿好木屐,‘咔哒咔哒’地信步走出旅舍的木门,门前一条蜿蜒的乡间公路,是碎石铺就,沿着山谷逶迤而来,掠过门前向更高处曲折延伸。谷底传来溪水欢快流淌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山鹊的‘唧唧喳喳’声,环境极为幽静。举目望去,山间的树叶有些已经红了,我想可能是枫树的叶子吧。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树梢,发出‘刷拉拉’的响声。
我们一行绕过旅舍,沿着一条小径慢慢向山上走去。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路边的植物和动物,渐渐地和大家拉开了距离。路边间或有石凳,不知何人有福气能够天天在这样惬意的深幽中徜徉、小憩。我听到左侧又传来潺潺水声,于是找了一条几乎看不出的小路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凉子紧紧跟在后面。
幸好这里的植物不十分茂密,但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要非常小心,本来就没穿过木屐,这时更加感觉不便。刚刚钻出这片杂交林,迎面石壁上挂着一条小瀑布,大约10来米高,可能是秋天的缘故,水势并不急,水流欢快地跳到下面的小水潭里,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山间特有的清新空气使人沉迷,我不禁在靠坐一棵倾斜的树干上,迷醉于这一尘不染的清幽世界。
半晌,发觉凉子不知何时依偎在我身边,头靠在我肩头,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耸立的乳峰。嗅到她头发散出的些微油脂气,不禁然一丝又鼓荡而起。
我揽住凉子吻在她凉凉的唇上,隔着和服去揉搓她的。慢慢地,凉子的双臂抱住我的脖颈,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热烈地回吻,我感到她的已经完全涨挺起来。
我让她叉开腿站在这棵非常倾斜的大树旁,双手撑住树干。我撩开她和服的衣襟,一直卷到她后背上,由于没有穿内裤,露出整个圆润的屁股,摸了摸她的下身,发现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了。我敞开衣襟,把坚挺的在她yín 液泛滥的洞口搅动了几下,便挺腰贯穿到底。凉子闷哼了一声,膣腔紧紧地包裹着收缩律动起来。
我缓缓地抽动着。
微风吹拂凉子的秀发,‘沙沙’的树叶声和着‘叮咚’的水声构成一曲适意的乐章,我随这乐曲舒缓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着,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撞击声。凉子也似乎和上了这自然的节拍,极富韵律地摇摆着胯骨配合我的动作。
这时我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眈于‘野战’且乐此不疲,因为这种天人合一的感受非过来人不能知其就里,实在是一种安静祥和然而又惊心动魄的情感、心理及上的体验,人生若没有这样的体验实在是一大缺憾。
风向似乎变了,夹杂着丝丝水雾从岩壁吹来,洒在身体上感到阵阵清新也感到阵阵凉意,我不由得加快的速度。凉子此时已经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而伏在树干上,我双手揉捏着她那多肉的髋部开始密集的进攻,我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yín 液已经涂满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满了这黏糊糊的东西,被风掠过冷飕飕的。
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叮咚’的水声好像也踩着我们密集的撞击声而加快了节奏,猛然,随着凉子‘啊呀’一声大叫,她的膣腔急剧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打在上,几乎使我。我停止了抽动,深深插入凉子体内,听着她‘嗷嗷’的,享受着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凉子松弛下来,我又开始缓慢的。凉子扭过头来对我说了些什么,随即吃吃地笑起来。我见这个女人得可以,便一边一边抠弄她的菊门。
这下凉子紧张起来,从她紧紧咬住的阴门就能够感到她非常紧张。她又回过头来满脸紧张地对我急速地讲了一通,虽然我听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对我打她的主意。好在我此时并不非要如此,于是又专心一意攻击凉子的花心,在我时深时浅、忽快忽慢地了300余记后,把阳精喷进凉子体内,其间感到她两次,待我射精时已经瘫软在树干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凉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阵后,凉子掏出纸为我们草草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便费力地返回小路,踏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凉子始终依偎在我身边,等我们回到旅舍时已经12点钟了。
大家已经聚在餐厅里等我们了,我们只好连声道歉,简单净了手便入座。席间气氛更加活跃,随着一壶壶清酒灌进人们的喉咙,男人们粗声大气的说笑着,女人们嘻嘻哈哈地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搅合在一起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邪笑,直到将近2点才撤席散去。
我和凉子回到房间,马上搂抱着倒进浴池里,洗去身上的污秽。经过温泉水的冲刷浸泡,酒气渐渐散出,很快就神奇地恢复了我的体力,随后舒舒坦坦地搂着凉子那凝脂般的身子睡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下午4点了,薄薄的被子下凉子那温暖滑润的身子偎在我怀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但极为撩人的体香。我原本就是个醒来后必然坚硬如铁的人,这样温香暖玉的女人抱在怀里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便捏着她的揉搓起来。
凉子很快就轻声呻吟起来,她也是个很强的女人,在我的揉搓下把身体使劲往我身上贴,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曝露了她的渴望。
我翻身准备把火热坚硬的插进那已经泥泞的洞口,但凉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噢’了一声,示意我等待一会儿,便起身到卫生间去了。
我想她应该是去排泄,但许久不见回来,卫生间里反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久以后凉子才回来,跪下含住我的吸吮起来。我躺在床垫上享受凉子带来的快感,她时而轻轻咬啮,时而含吮睾丸,时而来回舔棒身,轻柔而不失刺激,凉子的口技相当不错,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我边享受边扣弄凉子的,捏住她膨大了的阴蒂揉搓,没有几下她就喷出一股热流。
凉子移动身体躲开我的手,探身取过一个小瓶子,把一些凉飕飕滑溜溜的东西涂在上,我正不明白何以如此时,她已经跪伏在我面前,塌着腰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扒着两爿粉臀,露出淡褐色的gāng 门。
这显然是要我啊!顿时又涨挺了些许。
我伸出一个手指去试探她那微微翕动的菊门,意外地发现那里非常滑润,我猛然醒悟,原来她灌了肠又涂抹了润滑剂,一定是她在山上时以为我有此爱好才精心做好了准备,真是个……好娘们儿!我对正美妙的后门,抵住洞口后轻轻用手指按揉菊门周围使肌肉放松,缓慢地而持续地以迫开gāng 门插了进去,我发现凉子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刚进入便被括约肌紧紧地咬住。
我继续坚定地缓缓插进一小半,发觉并无滞涩感,看来凉子准备得很充分,于是沉腰突破到底,全根尽没。
凉子‘喔’了一声,喊了几句什么。我顾不得那许多,开始了。
括约肌刮蹭的感觉好极了,我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和幅度,后来就和前边一样了,拔出时全根退出,插入时贯穿到底,尤其是退出时,菊门恋恋不舍地含住,随着的退出而拉长,直到最后含不住而猛然缩回,发出‘啵’的一声;插入时,一旦突破括约肌的抵抗,她便低沉地‘嗯’一声,有趣极了。
随着‘啵啵嗯嗯’声的逐渐密集,凉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最终她浑身松弛地趴在垫子上。
我起身把凉子翻了个,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把那条涨挺的再次插进她那依然大敞遥开的gāng 门。不知道这女人在我上抹的东西是不是含有什么成分,反正我只感到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只有不停地才能减缓这种感觉。我继续迅速地冲击起来,她又开始在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发现她那硕大的阴蒂已经红彤彤地凸现出来,刚才泄出的yín 掖糊满下体,原来蓬松的阴毛也一绺绺地紧贴在上,更显阴蒂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阴蒂还不时地微微颤动,我用肘弯托住她的腘窝,左手捻搓那可爱的阴蒂,右手探进膣腔,发现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直肠里的运动。
可能由于我的搓捻或手指在膣腔里的抠弄,凉子毫不掩饰地大叫起来,我也顾不得别人听到会如何了,只管加力、捻搓和抠摸,她的yín 液也顺我手指流出,加大了人体清脆的撞击声。
这样了200多下后,感到腰有些累。便把凉子摆成左侧卧姿势,将她右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开的后门顺利地容纳了暴怒的,新一轮宣告开始。
又了300多下后,凉子已经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击的时候发出低微含混的‘哦哦’声。
我这时已经肯定她抹在我上的药膏含有壮阳的成分,因为直到此时,已经了她一个半小时了,依然坚挺如初,而且还有一种辣的感觉,只有不停地插进她的里才能些安抚除一下暴怒的。可是凉子的后门这时已经完全松弛了,做起来有些兴味索然,于是拔出插进她的膣腔。
凉子在我顶住花心的研磨下又发出‘噢噢’的声音,我发现她的菊门仍然大大的敞开着,看着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试了试,几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进去!
我挺起腰杆开始连续地冲击,凉子很快就又一次了,只是这次咬得不够紧,而且仅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yín 液。此后凉子就不断地咕哝着一句我听不懂话,后来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估计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时只想发泄,于是继续冲击。
百十多下以后,凉子不再发出呻吟,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阴门已经不再有浪水流出,进出时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气消火。
又插了十多下后,发觉凉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松弛,几乎所有的肉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颤抖,我急忙停止下来,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突然,身旁发出吃吃的笑声,我大吃一惊。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个叫做兼美的女人。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发现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于是甩掉身上虚掩着的和服,一侧身躺在我旁边的垫子上,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摆出来任谁也明白了!我立即腾身上去,对准那毛烘烘的靶子正中刺了下去。
没想到一下贯穿到底!原来她早已泛滥成灾啦。
我那时根本顾不得别的,只想一味地冲杀,于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连番痛下杀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冲刺下很快进入了,她压在喉咙里的哼声逐渐被‘噢、啊、哎、喔’的轻叫声所取代,随着她身体的紧绷,和着我的节奏发出了响亮的‘啊啊’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兼美的身子几次由紧绷变得松弛以后,就像凉子那样彻底瘫掉了,绵软的随着我的冲刺而颤动,偶尔从嗓子眼儿里迸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当我在兼美的里射出jīng_yè 的时候,她似乎浑身微微颤抖了几下。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兼美比凉子还不禁干,随即就趴在她身上沉睡过去了。一般我在睡前都习惯看一下时间,这次是仅有几回顾不上看时间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来是由于凉子亲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经回小侯那边去了。
我感到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无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扬威一番的小弟弟也仅象征性抬了抬头,就又温驯地恢复了常态。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并赶往大阪,明天就回国了。
凉子伺候我洗漱,其间不免抠抠摸摸地动手动脚,只是实在没力气再真刀真枪地干了。凉子的情况似乎也好不了哪去,与gāng 门都有些红肿,走起路来腿有些撇拉着,好在穿上木屐还不大显得出来。
在国航的班机上,我回味着凉子稍嫌丰腴的身体和她那秀气的小腿,以及纤足,但关于兼美的身子,绞尽脑汁也没有什么清晰印象。性这个东西,没有恐怕不行,过度就实在有害了。
首都机场分手的时候,小侯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没跟你离婚?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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