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容易,仕途险恶,我早有体会,当初你那样做,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过去的事,我再不会提了,无论别人怎么看待你,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自此之后,能尽忠职守,若有不懂的地方,那就问。至于……在济北,若是再有这样的人,你不必怕,不会有什么豪强可以上达天听,买通了人谋害你的性命,所以你大可不必像从前那般,总之,依着你的本心去做,天塌下来,那也是我这节度使道:“一封学旨就够了?”
“这……可不太好说。”张昌讪讪一笑:“各国可能会阳奉阴违,胡人之所以敢入关南下,本质上,就是知道各国之间,也是矛盾重重,除非各国团结一心,联合抗胡,才可彻底震慑住胡人。”
陈凯之心里记下,又道了一声:“多谢。”
“不必!”张昌依旧保持着笑意:“该是多谢将军才是。”
陈凯之说着,却是出了书斋,对于今天和张昌的对话,很多事情,他已是心里有数了。
而他现在较为关心的,乃是下鱼村的一处作坊。
等到陈凯之抵达作坊的时候,此时,只见荀雅已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