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林芳兵追着叶枫在帐篷里就打起来,姐妹两个顿时扭在了一起,林芳兵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地问道:“我可告诉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紧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还是个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么东西最值钱。所以,你要学的经验没有,有的就是这些”“姐,你们还没有结婚呢,就可以吗?嘿嘿嘿嘿……”
林紫函滚进姐姐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娇笑。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瞎猜想了?你这个坏丫头片子,你看我还轻饶你不!”
说着两只手直往林紫函的胳肢窝里摸,林紫函团着身子,使劲地夹着那两条胳膊,躲避着姐姐的两只手,结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几下。林芳兵忽然间停下来,暧昧地看着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小妹,姐可真的觉得你长大了,而且还是个像样的美人呢,光看你这胸脯就得让不知多少痴情的男人睡不着觉!你跟我这里想学经验,是不是你们学校有英俊的老师追你?”
自己的胸脯让姐姐这样摸着,林紫函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姐姐的手好舒服。林芳兵大她三岁,自从参军走了之后,姐妹俩很少在同床而眠过,现在被姐姐一抚摸,感觉就像回到了童年一样。
今天林芳兵是头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却摸起了小妹的玉峰来,她心里一定有什么感慨,这感慨与叶枫有关,当叶枫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怀里抚摸着她那细滑的肌肤的时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东西让她忽然觉察到了自己的贫穷。她在感情上从来就没有过如些的激动与快感。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两个词语之间意义的真正区别: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个概念!
幸福是一种自我感受,甚至有时还可以通过欺骗自己而获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样,它是一种你根本就无法控制的快乐感受,你想不快乐都不行。当快感来临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换,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状态。也就是说,在见到叶枫之前,林芳兵并没有真正体会过一次叫作快感的东西,但她仍然幸福着,是叶枫那只探进她怀里的大手,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感,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小妹,有人摸过你没有?”
林芳兵那手还在妹妹的胸上放着,她好像是鼓起勇气才问出这句话来的。
林紫函脸红着反问道:“怎么了姐,突然问我这种让人难堪的事情?”
林芳兵叹息说:“小妹,我突然发现,我这些年,对你的关怀实在太少了,大姐和我都不你身边,都说家姐如母,可是我没有做到一个家姐的责任,我这些年一只顾着自己,一直忙于自己的事业,连起码的女人的生理常识,都没有对你讲过……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林紫函径自一笑,“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个,说实话,我还真的迷茫过,尤其是刚上初一的那一年,月经来了,我都不知道咋回事,一觉醒来,看到鲜血染红了内裤,我都吓蒙了,还以为我得了什么大病,结果那天上学迟到了。”
林芳兵心中一阵难过,握住小妹的手:“小妹,真的难为你了,看我这姐姐当的……”
林紫函接着说:“幸好我们班主任陈老师,上课的时候,她见我气色不好,下课之后,就将我单独叫到办公室,问明情况,耐心地给我讲解,我这才知道,那是我的初潮,每个正常的女人,都必须经历的事情,多亏了陈老师,从那以后,我立志也要做一名优秀的教师,现在我做到了,姐!你不要不高兴,你当时在部队,每天十多个小时的训练量,魔鬼都受不了,哪里顾得上这些琐事?我理解你,我们是亲姐妹,我不要你自责。”
林芳兵含泪点头,低头在林紫函额头亲了一下,“小妹,我爱你。”
叶枫从帐篷外面钻进来,“你们姐俩说什么呢?该不是说我的坏话吧?”
林紫函柔声说:“姐夫,我的脚还是疼,你再帮我揉揉好吗?”
叶枫自然同意,美滋滋将林紫函雪白粉嫩的脚丫抱在怀中,轻轻揉起来,看着她眉目间传出隐隐的疼痛,看来还真没有好利索。“紫函,学校的工作,我给你辞了。”
“什么?”
林紫函照实吃了一惊。
叶枫说:“为了你的安全,这些天,不仅要防备钟权那个畜生,我们还要提防910部队和马来西亚那伙毒枭,对我们的报复,所以你最好还是和你姐姐住在一起。”
林紫函默默点头,“可是我,热爱我的事业。”
叶枫认真地说:“我也希望你能够重返教师的光荣岗位,但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一些,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帮你联系一家好的学校。”
又说了一会话,熄灯开始睡觉,叶枫守着一对绝色姐妹花,哪里睡得着?两个人都已经与自己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只不过中间还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隔阂,要想办法捅破它,她们姐妹才会相互接受对方。
想了半天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既然没有好办法,那就只能死皮赖脸了。
叶枫躺在中间,身子一歪,转向林芳兵,他调皮地在她的脖子里蹭起来,让林芳兵浑身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叶枫的手不但抚摸着她的纤柔的手,还跟她如此地亲近,老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小妹在身边,但内心里却渴望着这种亲近。她甚至希望叶枫对自己粗暴一些更好。
林芳兵忽然感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丝丝痒痒的,既难受又快感,妙不可言。
“丫头也不知道谁睡了没有?”
林芳兵心里默默想着,可心里并不希望她来打破这种稀有的氛围。
“你担心她吗?我们轻一些。”
叶枫贴着林芳兵的耳朵说。
“不要。”
林芳兵的声音里多少有了些颤抖,想是叶枫还在她脖子上舔动着的舌头弄得她心猿意马了。
叶枫的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背后,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睡裙,从那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很快,隔着那吊带衫,叶枫的手指触到了她那软软的乳根。林芳兵的身上不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被冷风吹过一样。
“兵兵,你冷吗?”
叶枫小声耳语。
“不冷。”
林芳兵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