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哟……”韦小玲就像抖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朦朦胧胧的月光还能瞧见她在龇牙咧嘴。..高粱停止了行进,韦小玲长长的吐了口气。“你……你别动!”
高粱还真不动了,因为从表情上看,他知道这女人好受上了,既然好受上了,那接下来就要看看她怎么动。
“我起……起来!”韦小玲牙齿疙瘩疙瘩响,仰着头,扎好马步,慢慢的想要抬起。刚退出来一点儿,韦小玲又好受到心尖了,那么大个的东西,塞的满满的,像瓶嘴盖似得,一点儿也不漏气。小小的绞拉一下,都能带起一串串重重叠叠的酥麻上来,钻到心头上乐得直抽抽。
韦小玲得很小心,很细致,因为中午的那恐惧感还没去,用眼神比划一下都知道,她可容不下那么大个玩意,容进去也得遭罪。
高粱在下面可没这耐心了,瞧着韦小粱两只脚扎好的马步,有点难看,跟撒/一样的姿势。使坏的在韦小玲脚面上轻轻一挠!韦小玲特敏感,一点小痒顿时亢奋起来,两条腿一软,噗嗤一坐下来……
“哦……”
韦小玲仰天一声长叫,还好她猛地一下捂住了嘴巴,只出了半声。脸上就跟吃了半斤山辣子一样,全是通红,鼻子眼睛全合上了。身上纳入了高粱的大家伙,那肿/胀的饱满感,就像水淹到了脖子似得,让韦小玲透不过气。
这一下高粱也很愕然,有种夹缝中求生存的感觉,稀里糊涂的,这一下就跟韦小玲搞上了。
缓过劲来,韦小玲怔了怔,马上又被充实的感觉包围了,那可是从来没有好受上的滋味,比跟女人搞那断断续续的味儿,这简直实实在在不带间断的踏实,还有不断的蠕动。
这时候,屋里传来一声咳嗽,是韦小玲的男人在喊话。
“小玲,咋了?外面冻,赶紧回来。”
“我在外面上厕所呢,没手电,拌了一跤,马上就回。”韦小玲抚着胸口压住紧张扯谎。
“他不会出来!”高粱担心的问。
“不会,他身子虚,吹不得风,才不会下床呢!”
高粱一听放心了,才刚搞动,而且今天这个搞法很新奇,高粱有些舍不得,快速的几下腰,噗噗噗的往韦小玲身上连捣三次 。
“哟哟……别来了,下回再来。”每一下都像要贯穿身子一样,韦小玲哪受的了。
“没事儿,他不会下床吗!咱们先快点搞一次。”
高粱反手抱住韦小玲厚实的大腚,揉几下,果然是好腚,满满的跟nǎi油羔子一样腻手。高粱把韦小玲的身子往下按,趴在自个肩头上,腰身挺得像机关枪,一阵好弄!
没过三五分钟,韦小玲的身子一下僵硬,跟瓜藤一样死死缠住高粱,然后猛的一软,泄了身子,趴在高粱耳朵边喘息,得了妙处真谛。
高粱挺起腰,把韦小玲拱得高一点掰开腿,留出空档,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的把话儿,带出一片泥浆,韦小玲就像没了依靠的萝卜叶子,干枯了的跌坐在高粱的腰上!
强咬着牙爬起身子,韦小玲还记着家里有个人在等着,悉悉索索的急忙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