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鸡捂着肩头的伤站起来,挑了挑眉,说“文物盗窃请问文物在哪儿故意杀人请问尸体在哪儿组织非法团体,这就更奇怪了,团体在哪儿”
顾文敏道“有没有,现在不要问我,我们自然会有相关证据,请你们配合缴枪,放下武器。”
白斩鸡冷笑,说“对待警察暴力执法,我有权拒绝。相关证据”他目光转动了几下,落在我身上,说“你是指他吗哈哈,警官,我记得你姓顾,啧啧啧,前途无量啊,他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最清楚,他能作证吗”
在这事儿上,我和豆腐确实当不了人证,他不提醒我都忘了,自从加入挖蘑菇的行列,我就不属于良民了。看他那么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我心里怒火中烧,冷冷道“这些罪名,都可以不成立,但非法持枪,究极团伙,这是证据确凿,不算冤枉你吧别以为找了个靠山就高枕无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的好运气,这次要到头了。”
白斩鸡脸色猛地一沉,一直不阴不阳的神色变得怨毒起来,说“陈悬,你有本事,能把我逼到这一步,你也算是第一个了。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考虑清楚,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自己沾了腥,居然还敢去惹猫,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愣”
我淡淡道“我是真傻假傻,与你无关,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暴力抗法,就地击毙,而是配合我们,缴枪投降。”最后,我学着他之前的模样,冷笑道“以三声为号。”
“一。”
白斩鸡猛地将枪一扔,而他身后的那帮人,则显得慌乱无比,jūn_rén 出身,从事非法组织,这是罪加一等啊,他们没有白斩鸡的势力,自然是心里没底的。
压着这一帮人,我们翻过山沟,上了国道,各回各家。
豆腐又一次光荣住院,我回到铺子里时,天色已晚,给豆腐那边去了个电话,说是轻微脑震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毛病,需要静养,于是我也没去医院,洗了个澡,便倒头睡觉。
第二天,我接到了顾文敏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回北京了,主要是让她爸帮帮忙在北京那边活动一下,将深圳赵家上头的那位主儿压一压,以防出现什么变故,并嘱咐我说“这事儿就留给我们处理了,这次的事,全亏了你们,不过你们身份尴尬,所以这件事情上也不能再出面了,多余的也别打听,等事情完了再说。”
我道“这个我知道,我是个倒斗的,不可能真的去当什么人证,这么大的事儿,你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吗”
电话那头,顾大美女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调皮的意味,说“谁说是我一个人了,我背后还有国家呢。到是你,有件事我一定得嘱咐你,赵家那边现在被压制着,他们现在是不敢对你下手的,但是冯鬼手提前被他们弄出来了,我担心他会私自找你报仇,你和小豆一定要当心。对了,小豆怎么样了”
“脑震荡。”
她焦急道”要紧吗“
我说“不算严重,没准儿这一震之后可以变聪明点儿。”她闻言,扑哧一笑,说“那行,对了,诅咒的事如有有什么进展,一定得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你以后要再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可得生气。”
我心中感动,连连称是,二人挂了电话,我下楼看铺子,猛然发现,铺子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冯鬼手。
我心里打了个突刚才还和顾大美女说起他,真是说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