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会是谁？
难道是……古芸儿？
李逍遥一时间有些迷糊了，他甩去脑袋里的杂念，问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李楚煌脸庞憋得通红，他特么的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坑自己。
和李逍遥一样，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古芸儿。
但应该不是，古芸儿若要自己死，何必如此麻烦？
那天李逍遥动手时，她完全可以假装看不见，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不知道。”李楚煌闷声道。
李逍遥沉默了几秒，问道：“你对古芸儿了解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
这次轮到李楚煌沉默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道：“跟我来。”
转身回到院落之中，李逍遥紧跟其后。
李楚煌随手布下一道隔音术，一开口就道：“她是九绝天女。”
见李逍遥没有惊讶，他恍然道：“你知道？”
李逍遥没理他，道：“继续说。”
“她的母亲，也是九绝天女。”
李逍遥手掌一颤，有些惊讶。
九绝天女本身已经极为罕见，母女二人同为九绝天女的情况，更是万中无一。
这古芸儿，居然还有这么一重身世。
李楚煌似乎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见他惊讶，冷笑一声，道：“她母亲的母亲，也是九绝天女。”
李逍遥盯着他，道：“你耍我？”
“耍你？”李楚煌冷哼道：“有这个必要吗？”
的确没这个必要，既然两人肯坐下来聊，谁都不会刻意去激化矛盾。
可是李楚煌说的话，还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母女同为九绝天女，已经是不幸中的不幸。
现在，就连古芸儿的奶奶，也是九绝天女的身份。
他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了古芸儿落泪的模样，以及她所说的那句话。
当时的李逍遥并不明白她身为九绝天女，为何性格如此软弱。
而现在，似乎有些理解了。
一家三代，皆为九绝天女。
如果他没有猜错，古芸儿身体里的三道天女魂，便是她奶奶与母亲，以及她自己。
李逍遥想着想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陈潇的阴绝体觉醒时，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为了重回巅峰，不惜斩七情断六欲。
而与之相比下，古芸儿则是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这未免太过奇怪了一点。
堂堂九绝天女，且是已经觉醒之后，并且融合三道天女魂的九绝天女，居然还能保持本心不变？
她是怎么做到的？
李逍遥真的感到不可思议。
“你以为她很善良？”李楚煌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
“她的手段，比你想象中的可怕。你真的以为她如外表一样清纯天真？如果你知道万年前她是如何成就太上仙子，大概就不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了。”
“说清楚一点。”李逍遥并不想和他多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