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绛chún连忙摇了摇头,忽然,泪水如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苏绛chún泣不成声。“我只是……我只是……我觉得你太苦了,一年之内,两次暗杀,身上都是伤……你太累了!”
“而你……而你还是一个孩子,却飞的那么高,也是大变样啊!前段时间,副省长曹致远下来视察,亲口说,是中原省县域经济的一颗明珠!为啥?别的县现在都觉得形势不明朗,都缩手缩脚,咱们县由你何叔叔和你爸爸主政,敢打敢拼,敢冲敢干!给了那些民营企业很多优惠政策,有东南沿海的,浙江温州那一带的民营企业整体往这里搬迁的!”许小曼很自豪地道。
她系上围裙,开始和面,和了一会,又打开冰箱,道:“儿子,你想吃什么面?”
“妈!我半年回来一次,你就拿面条糊弄我啊!你不给我做点好吃的?”夏小洛抗议道。
“就只有面了,爱吃不吃!”许小曼万分彪悍地道。“我一个人在家,工作也那么忙,天天弄点面吃就算不错了!冰箱都是空的。”
夏小洛心说走过去,从后面环着许小曼的腰,抱着她道:“老妈,对不起,我和老爸不在家,让你一个人忍受孤独和寂寞!其实,我挺喜欢你做的面的。在京城那段,天天想你做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