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林肯里,崩牙驹看着窗外阑珊的灯火,眼神怨毒,摸了摸自己那空洞的门牙,心中愤恨不已,我一定会报复,狠狠地报复!
可是,自己是因为在澳门犯下了太严重的事情,杀了香港新义安的陈耀兴,最近新义安势头太猛自己这才躲到美国,寻找美国大圈帮的方八指八爷的庇护。
也许,八爷能替自己出马,整治一下那个嚣张的小子!灯光闪过,崩牙驹的脸上忽明忽暗,吊诡异常,他嘴角泛起一丝yīn冷微笑。
……
似乎为了显示对这几位刚刚成立的资产有十亿美元叫做“强势文化”的影视投资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的重视,斯皮尔伯格把他们会见的地点选在了一家毗邻好莱坞华夏戏院的咖啡馆。
因为,他以及知道将要来见他的是电影投资商是两位来自东方的客人。
果然,华夏戏院让夏小洛和楚秀菡倍感亲切,它有着华夏宫殿式的奇特外貌,犹如一顶古代武士的头盔,大门两侧的柱子上还装饰着“孔子问礼于老子”的图案和鬼面具;门前的红色柱子前,还有两个大理石雕刻的狮子。整个大楼很有华夏特殊的风情。
这家戏院专供放映首lún电影,每逢影片的首映日,必有男女主角亲自上台宣传影片,因此,这座戏院闻名遐迩。在它的门前,有历届奥斯卡金像奖得主的巨幅相片。
为了和戏院的整体风格符合,他们所在的咖啡馆也吸取了很多东方的要素,比如,雕花的窗户,木质的解构,还有木质的匾额和楹联,充满了华夏的特殊风情。
“去年,迈克尔。克莱顿写了一部作品,我在很巧合的情况下看到了这个故事。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它搬上银幕。”
好莱坞日落台的一个幽静的咖啡馆里,临窗坐着四个人。
一个恬静美丽的女子,面容温婉,柔顺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着;一个头发斑白戴着圆形黑框眼镜的白种男人,身上有一种艺术和商业并存的复杂气质,眼睛里闪动着睿智的光芒;一位是一身严谨的商务装的美国男人,络腮胡子,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矜持地笑着;另外一位是面带不羁的笑容的少年,长身玉立,随意地穿着纯棉t恤和米色休闲裤和帆布鞋,斜靠在木质的椅子上,似乎很享受咖啡馆的上午。
此刻,少年正浑身放松地靠在木质的椅子上,侃侃而谈,而白种中年男人饶有兴趣的侧耳亲听。
对面就是热热闹闹的华夏戏院,不少穿着艳丽的男女青年和各地游客排队购票,然后秩序井然地进入剧院观看影片。
“他讲述了约翰.哈蒙德博士在进行恐龙研究过程中发现一只吸了恐龙血,却被困在树脂化石中的蚊子。约翰。哈蒙德博士从蚊子体内的恐龙血中提取出dna,复制出真正的恐龙,并建成一个恐龙‘侏罗纪公园’。没想到的是,公园发生意外事故后又遭人破坏,恐龙出逃造成了灾难性局面。”
“呵呵。”斯皮尔伯格笑得很开心:“很巧合,这个故事我前几天刚刚看过。”
“是吗?那您对这个故事有什么看法?”夏小洛很惊讶,一半是真心一半是假装,那部著名的电影是面前的导演拍的,而且他还知道斯皮尔伯格对这个故事情有独钟,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著名的犹太导演现在就看到了这本书。
斯皮尔伯格眨了眨眼,促狭似的反问:“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要知道我看得很粗心,并没有太多的看法。只是你到现在还没有说出来意,你的律师和我预约的理由是您想要拍一部大制作电影,前所未有的大制作。大制作的电影可以是其他任何一部,好莱坞写剧本的人成千上万,他们每天都在没日没夜的写,就像罗伯特麦基说的那样,即使你昨晚上做的恶梦,都可能已经被某个二流编剧写成了剧本。我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关于恐龙的故事?”
夏小洛看着斯皮尔伯格,或许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轻轻用手捏了捏鼻梁并不接上话题。楚秀菡小心的看看国际著名大导演,再看看自己陪伴的男孩,想说些话缓和一下气氛,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克隆是一项新的技术,也只是我们这个世界科学发展中的一项。在看完这个故事之后,我在思考这个故事会不会有它一定的真实性,作者究竟想告诉读者们什么?我很喜欢两句话,第一句是:一切都有可能;第二句是: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夏小洛很无耻的剽窃了两句后世的广告词,借此来引出自己想说的东西。
“科学技术的发展是无止境的,但是,科学的发展带来并不一定只有好的结果,善与恶一定是相互共存的,自然规律不容相悖,否则酿出苦果的人必然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对,科学技术的发展,要有人文的jīng神作为引导,所以我想拍这么一部电影,希望能够给世人一个启示。”
“啪——啪——啪——”
掌声响起,斯皮尔伯格满脸的欣赏:“我很高兴今天能来到这里,能够听到你的这些话。”
夏小洛心中偷笑,这些话本就是这位大导演拍“侏罗纪公园”的本意,他只不过是稍做了一点加工再提前说了出来。看来自己成功了,因为斯皮尔伯格现在的表情比刚见面的时候好上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