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输了,白白给你服务。”
“行,貌似我不吃亏。”
李南方想了想,说:“不过,我如果输了,你不提出的要求,不能有损我的自尊。”
“知道。一个鸭子,还真尼玛的把自尊当回事了。”
贺兰小新不耐烦的骂了句:“赶紧的,把家伙再掏出来。”
“就以你所说,十分钟为限,闹钟一响,我还没动静,就是你输了。”
李南方拿出手机,定好了十分钟的闹钟。
贺兰小新没理他,站起来掀起裙子,坐在了他身上,缓缓摩擦了起来。
看上去很有女王范的少妇,跑来会所花钱,却以这种方式找乐子,李南方觉得很奇妙,不过稍一琢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需要的不是男人,而是带有邪恶的刺激。
李南方忽然想到了一个笑话,说某二笔青年总是不开窍,女朋友特着急,某夜,忽然给他打电话说卧室灯泡坏了,就她自己在家,她很怕,让他赶紧去。
二笔青年立马打车跑去女朋友家,干脆利索的换上灯泡,拍了拍手转身走了,还笑话女友笨的像猪,换个灯泡都不会。
他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个笑话,可能是觉得自己就是笑话里那个二笔青年吧,贺兰小新都这么卖力了,他愣是没反应不说,还拿起手机说:“快点啊,还有七分钟,你就输了。”
“草,少尼玛的哔哔,这是干扰姑奶奶发挥呢?”
贺兰小新也怒了,真要玩不石更这家伙,是对新姐女人魅力的沉重打击,索性抬手脱下上衣,屈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对雪白的丰满,就像肉夹馍那样。
大杀器一出,没过一分钟,李南方果然可耻的石更了。
“哈,你输了。”
这会儿脑子肯定进水的贺兰小新,欣喜异常,刚要松手站起来,李南方忽然抬手采住了她头发,把她刚给的那些钞票砸在身上,说:“把它弄吐了,老子给钱。”
“滚尼玛的,当姑奶奶是什么人了?”
贺兰小新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李南方抬头看着她,问:“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我是有病,但我是身体上的,你却是心理上的。”
李南方坦然承认:“你以前,肯定被男人伤害过,才能在这种情况下,没有那种心思。”
“不错,算你孙子说得对。”
贺兰小新吸了下鼻子,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过李南方的香烟点上一根,问:“想不想听我说说?”
李南方一口拒绝:“不想,没兴趣。”
“草,想听,姑奶奶还不想说了呢。”
“赶紧说你的要求吧,我输了。”
“以后再说,现在想不起来。”
贺兰小新又吸了下鼻子,张嘴打了哈欠:“累了,我要走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来这儿,再点你的钟。”
“叶沈,叶子的叶,沈阳的沈。”
李南方说:“想来,就趁早,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干了。”
“就算不干了,你也欠我个要求。走了。”
贺兰小新把黄秘书的包一起拿起,走到门口又转身看着他:“今晚,过的还算愉快。”
“神经。”
等她关门出去后,李南方低声骂了句。
他知道,有很多女人,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来到这种环境内后,就会展现出变态晦暗的心理,变着法的折磨男人,或者被折磨。
很明显,这个新姐的心理就不正常,如果他刚开始时就屈服,为她提供跪式服务,还不知道怎么被她践踏呢。
如果她正常,那么她就不会原谅李南方动手打黄秘书,更不会与他打赌,给他搞石更了,老话说得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她可能是在吸毒吧,刚才忽然就打哈欠流泪的了,不过这也很正常。”
李南方拣起钞票,粗粗点了遍,竟然有三万多块,而他貌似啥也没干,这确实是门大有钱途的职业。
帮、帮帮,刚把钱装起来,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勇哥,满脸的惊喜:“卧槽,兄弟,你行啊,初来乍到,就搞定了一个至尊会员,她临走前,特意对马经理说她很满意。不错,你是干这一行的天才。”
李南方谦虚的说道:“勇哥过奖了,我也没做什么,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
“能不丢身,就能把客人伺候满意了,这就是本事,但也是遗憾,毕竟刚才那俩女的,啧啧——”
进来后就吸留几下鼻子,没有嗅到某种气息的勇哥,相信李南方没撒谎,脸上有些遗憾的啧啧了两声,随后说:“哦,对了,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去七楼九号包厢,那边的几个娘们,都特么玩疯了,先后有两个兄弟弹尽粮绝爬出了战场。就这还不满意,马经理急得嘴上都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