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满脸涨红的岳梓童,贺兰小新笑道:“别和我翻脸,要不然你以后都会非常的痛苦。比你现在,还要痛苦一万倍。”
“你、你这些天故意留下的香烟里,加大了毒品剂量。”
岳梓童有实力,能把这张美艳的脸打扁,更有这个想法,却不敢动。
只因贺兰小新说的没错,她们彻底翻脸后,她以后都别想再吸一颗特供香烟。
贺兰小新秀足来回轻轻碾轧着那只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能察觉出来?”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说:“你自己也说,你已经承诺过李南方,不会再让我沾染这东西。那,你为什么还要加大剂量,又故意每晚给我留下一颗烟?”
“我自己吸的东西,我愿意加大剂量就加大,每天落下一颗烟,也是爱好,都不管你的事。”
贺兰小新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脸色开始发白的岳梓童:“我没强迫你,更没求你吸烟。所以,算不上违背对他的诺言。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怪不得别人。”
“你、你想我怎么样?”
岳梓童低头,看着废纸篓。
贺兰小新伸手,顺着俯身去拿东西的岳梓童的领口,慢慢伸了下去。
岳梓童立即打了个激灵,猛地打开她的手,坐回到了沙发上。
贺兰小新的胳膊,被打红了,却没在意,只是笑了下,从废纸篓内拿出烟盒,取出了里面那两颗烟。
葱白也似的手指,捏住一颗烟,慢慢地转动。
焦黄的碎烟叶,好像细雨那样,缓缓洒落在开水被子里,漂在了水面上。
望着水杯里的烟叶,用力咬着嘴唇的岳梓童,重重吸了下鼻子,双眸中的愤怒,慢慢变淡了。
“两个要求。”
贺兰小新晃着水杯,悠悠地说:“第一,咱们当初在市局休息室内,打的那个赌,你输了。”
“我、我已经忘记,当初和你赌什么了。”
半晌后,岳梓童声音沙哑的说道。
“童童,你最近想的事太多了。唉,记忆力都减弱了。不过这没什么,就算李南方真能回来了,他也不会逃开我的手心。”
“贺兰小新!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低着头的岳梓童,霍然抬头,眼角不住地哆嗦。
“也没做什么,就是用很科学的办法,让他同样拥有了四年的吸毒史。”
“贺兰小新,你——”
“放心了啦。”
贺兰小新打断了岳梓童的话,起身走到她面前,慢慢坐在了她腿上,手指里捏着那支香烟。
岳梓童不敢拒绝,只是身子后仰。
贺兰小新的红唇,凑在她晶莹的右耳边,吐气如兰:“他那方面的功夫,不会受任何干扰,依旧能让女人爽翻天的。”
“贺兰小新,你、你就是个魔鬼。”
岳梓童双手捂住了脸,身子抖动的更厉害了。
因为那只手,再次顺着她的领口,伸了下去。
“我上辈子,可能就是魔鬼托生的吧?”
贺兰小新咯咯轻笑了声,开始说她的第二个要求:“第二,以后只要我想了,就要把我伺候到爽翻天。要不然——你睁开眼。”
好像在无比空荡荡中坠落的岳梓童,睁开了眼。
贺兰小新两根手指,慢慢地撵动着那支香烟,散发着无可抗拒的碎烟叶,再次细雨般落下。
“我、我答应,我答应!”
眼看一支烟就要被撵碎了,岳梓童再也无法控制,伸手抢过了那半支烟。
“哈,哈哈!”
贺兰小新纵声娇笑着,花枝乱颤,看着岳梓童如饥似渴的,点燃了那半截香烟,深吸一口后,就像脱力那样,瘫倒在了沙发上。
“童童,做个乖孩子才好呀。干嘛,非得和自己过不去呢?”
贺兰小新没有趁机轻薄她。
新姐同样不怎么喜欢强迫性的,她追求的是那种两情相悦。
她坚信,经过她的调教,岳梓童很快就能从中品尝到,那种不次于一号的酸爽感。
叮叮当,贺兰小新刚站起来,案几上的手机响了。
是彪子打来的电话,只说了三个字,办好了。
彪子能被新姐高看一眼,主要是他做事时,特别的干脆利索。
“韩慧桥这辈子,都不会再站起来了。这,就是得罪新姐我的下场。童童,希望你要引以为戒哦。”
贺兰小新居高临下的看着岳梓童,得意的笑了下时,手机又响了。
这次却是潘海打来的,请问新姐,有没有找到拍广告片的女主。
贺兰小新本想找个二流女星来充数的,可在被岳梓童看破后,她却不想这样做了,皱眉冷冷地说:“今天暂停吧。”
不等潘海说什么,她就挂掉电话,刚要扔在沙发上,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岳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