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月白色古式内、衣的绝色女郎,自电梯内高傲的昂着下巴,女王般的走了出来。
上千员工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坠冰窟。
果然如此。
人们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岳梓童啊,不要脸的岳家主,真在和我们老板娘独处的这两个小时内,和他发生了苟且的关系。
如若不然,她穿着的大红嫁衣怎么不见了呢?
肯定是“狼狈为奸”时弄脏了,索性不穿了。
你们再仔细看看她的精气神。
如果她被老板娘给严词拒绝的话,肯定会满脸的沮丧,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扬的。
我呸!
我啐你满脸的口水。
你个不要脸的,我们花总是为了救你才生死未卜的好不好?
就算你再怎么没良心,可也不能在今晚的此时,和本该与我们花总入洞房的老板娘,急不可耐的成就好事啊。
还有那个没良心的李南方。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我们花总那么爱他,他不去医院伺候花总,却和这个妖女——都闪开,让我去杀了这个臭女人!
上千会所员工心中呐喊,有悲愤至极者准备举起拳头,高喊一声是爷们的给我冲上去,一起打死这妖女时,一个低沉的喝声响起:“闪开,闪开,都闪开!”
大家本能的一看,就看到岳梓童的大管家宗刚,带着一队头戴钢盔,左手持防爆盾牌,右手拿着警棍,腰里还别着枪套的武警,杀气腾腾的自大堂门外冲了进来。
防暴武警们仿佛知道会所员工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个个都高举着警棍,嘴里呼喝着,用防爆盾牌用力向外推挤着,很快就杀开一条不是血路,却胜似血路的、的路,跑到了电梯那边。
把岳梓童团团围住,缓步走向大堂门口。
别看刚才众员工们看到岳梓童时,都一个个怒火填膺的,下定决心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豪门美女家主活生生打死,算不算是惊天大事儿?
肯定算啊。
反正大家也不是太怕后果,毕竟老祖宗可是说过这样一句话:“法不责众。”
但当这些助纣为虐的防暴武警出现后,大家伙心中的万丈怒火,却被淋了一场特大暴雨。
熄灭了。
还没有谁,敢和成编制的防暴武警对着干。
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生活如此的美好,有谁愿意去死呢?
于是,在防暴武警突现后,大家只能在心中暗骂宗刚多事——
岳梓童只穿着月白色古式内、衣的样子,早就在门外时刻关注着的宗刚,当然也看到了。
宗刚的感受,与上千会所员工的沮丧、愤怒感受截然相反。
他是欣喜欲狂啊。
这是他最最最想看到的结果。
只要大小姐能成功掳获李南方,那么不仅仅是她自己舒服——哎哟,挖槽,是谁砸的板砖?
好吧,不仅仅是岳梓童个人的胜利,更是宗刚,整个岳家的胜利。
两个人的完美结合,代表着岳梓童在岳家的地位更加坚固,岳临城之流的,这辈子都得乖乖蛰伏了。
不然,你动一个试试!
岳梓童与李南方夫妻合璧还不算,还有贺兰家的大小姐呢。
当然了,要想动用贺兰家的力量,难么岳家主就必须得答应与贺兰小新“共享”李南方。
这种事虽说很有些见不得人,会有损岳家主的威望,可只要能确定她家主的优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大小姐,贺兰、贺兰公子呢?”
在诸多防暴武警护送下,宗刚紧随岳梓童走出会所大堂门口后,才低声问了句。
他所说的贺兰公子,当然是贺兰小新。
宗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新姐,唯有用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了。
“不用管她。她没事的。”
走到加长的防弹房车面前,岳梓童回头看了眼会所最高处,淡淡然的笑了一个。
“唉,你明明狗屁都没得到,却装出心满意足的样子。梓童,你现在是越来越成熟了。”
站在三楼某窗前的贺兰小新,放下窗帘后,满脸忧国忧民样子的叹了口气。
新姐现在对岳梓童的了解,可谓是到了窥一斑而知全豹的超然境界。
如果岳梓童走出会所时,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贺兰小新立马就会跑出餐厅,飞速的追去安慰她:“行了,别装了啊。得手时的感觉,是不是特酸爽啊?两个小时内,高了几次啊?”
有的女人明明失败了,却偏偏会装出一副成功的样子,来让围观群众愤怒,差点把她撕成碎片。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反正上千会所员工没看出来,宗刚也没看出来,贺兰小新却看出来了。
“看来,又得新姐亲自出马,启动b计划了。”
贺兰小新秀眉紧皱着,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