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和别的女人,来分享本该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可就因为她当时骨子里特别讨厌李南方,一心想要让他滚粗,别赖在她身边污了她的双眼,结果——
往事,不堪回首。
如果真有卖后悔药的,岳梓童肯定会倾其所有,换取更多,每天当饭吃。
她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来分享她自己的男人。
更不想在十五年后,忽然成为鸡皮鹤发的老妪。
她今年才二十三岁的芳龄,十五年后才三十八岁,正值花信美少妇的最佳时间段。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因为她的年轻任性,就这样白白地葬送了。
失去的,不会再回来。
她现在要做的——不知不觉中,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用力咬住嘴唇的岳梓童,想到这儿时,贺兰小新缓缓地睁开了眼。
岳梓童下意识的就要看向别处。
她不想让贺兰小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的痛恨之色。
只是贺兰小新的目光,就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双眸,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唯有这样和她对视着。
足足半分钟后,贺兰小新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把烟头放在烟灰缸内,起身坐了起来:“童童,我知道,无论我们两个人以后的关系有多好,我又是怎么对你逆来顺受,你都会恨我,至死不会原谅我。”
岳梓童没说话。
不说话,就等于默认。
“是我害了你。”
贺兰小新从烟盒内拿出一支香烟,点燃递了过来。
岳梓童接过来,叼在嘴上吸了口,淡淡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贺兰小新反问:“你恨我,就有用了?”
“没用。”
岳梓童坦言道:“但却能减轻我心中的痛苦。”
“我只是让你染上了毒瘾。”
贺兰小新强调说:“只是!”
岳梓童冷冷地问:“和李南方上了床,就不是对不起我了?”
“是我自己吗?”
贺兰小新再次反问。
岳梓童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
贺兰小新说的没错。
李南方身边的女人,除了她之外,还有花夜神,苏雅,隋月月,上岛樱花,蒋默然等人。
想到那些女人,岳梓童就咬牙:“李南方就是一坨狗屎。你们这些人,就是苍蝇。”
“纠正一下,他是花。一朵非常非常迷人的花。”
贺兰小新说:“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这些人也不会前仆后继的,都被他收在囊中了。恐怕你还不知道,你——”
说到这儿时,贺兰小新闭上了嘴。
岳梓童皱眉:“吃鸡蛋噎着了?”
贺兰小新本想和她说,你昔日的堂嫂龙城城,都已经给李南方生了孩子。
但话到嘴边,她却又咽了下去。
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并不是最佳时候。
尴尬的笑了下,贺兰小新说道:“你还不知道,现在大理段氏也有女人,和李南方有染了。”
“大理段氏?谁?”
岳梓童愣了下,问:“你怎么知道?”
贺兰小新分析道:“如果不是这样,那天大理段氏会派段储皇参加花夜神的婚礼?”
“大理段氏参加花夜神的婚礼,应该是因为他们提前知道南方回来了,才特意烧冷灶的。”
岳梓童说道:“李南方背后站着荆红命等人,他就是一只潜力股。如果我是大理段氏的家主,要想通过非常手段来向江北扩展,我也会这样做的。”
“这大半年来,你确实长了很多脑汁。”
贺兰小新不知道在夸奖岳梓童,还是在讽刺她。
无论怎么样,岳梓童都不是太在意,只是倾听她继续分析:“你以为,如果没有男女这层关系在里面做崇,大理段氏会冒着得罪岳家,贺兰家的危险,就擅自示好李南方吗?”
“不会。”
岳梓童沉默很久,才声音苦涩的问道:“那个女人,会是谁?”
贺兰小新没说话,拿起了零食。
岳梓童皱了下眉头,张嘴正要骂她别再卖关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你是说,段香凝。”
“陆航要发达了。”
贺兰小新诡异的笑了下:“又是一个靠老婆上位的吕明亮。”
不等岳梓童说什么,贺兰小新又说:“我如果是你的话,明天我就会去医院里看望下吕明亮。”
“为什么?”
岳梓童脱口问出这句话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