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有部手机。
这部手机,就连他最宠的宋迎夏,都不得随便碰。
他用这部手机打电话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少到苏宁都已经忘记了,他还有这样一部手机。
看着站起来走到窗前打电话的丈夫背影,苏宁低低叹了口气。
她知道,从丈夫拿出手机的那一刻起,当前家大业大的秦家,就要主动跳身于一个大漩涡中了。
至于最终能不能从漩涡中全身而退,她没有一点点的把握。
所以她当前能做的,唯有全力帮丈夫——或者干脆说是帮隋月月,实现她开国的野心。
苏宁是个聪明人。
其实刚才丈夫枕在她腿上,表面吊儿郎当看那份计划书时,就能从他不断变幻的神色中,感受到血液在沸腾了。
这么多年纸醉金迷的安享生活,依旧没能磨平深藏在骨子最深处的雄心壮志。
这是苏宁,是老秦所有老婆的严重失职啊。
也许她们是无辜的,秦玉关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人。
就在苏宁心乱如麻的坐在沙发上,十几分钟时间就这样偷偷溜走时,秦玉关打完电话走回到了沙发前。
“舍不得?”
秦玉关坐下来,伸手拦住了苏宁的腰肢,低声问:“还是,怕?”
苏宁给老秦生孩子时,就已经三十许了。
眨眼间二十多年已经过去,她也五旬出头了。
这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肯定会尽情诠释什么叫真正的人老珠黄——
可苏宁的腰肢依旧纤细,弹性十足,与花信少妇没什么区别。
她的永葆青春,当然与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健身有关,但老秦的“勤奋”,可能才是最关键的。
“舍不得,也怕。”
每当丈夫的魔手在身上肆意游走时,苏宁都无法撒谎。
“你们放心,我是绝不会让风波,波及到家里来的。”
“这话可就见外了啊,哥们。”
苏宁轻笑了下,抬手在丈夫脸上拍了拍,笑问:“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给老胡打个电话吧。”
“为什么要让我给老胡打电话?他虽然是你兄弟,可我是你老婆啊。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少扯淡。”
老秦翻了个白眼:“当我不知道,李南方那个小崽子,为他情人蒋默然的前夫吕明亮牟取官职时,老胡曾经给你打过电话。你还在电话里调戏他,让他颜面尽失?”
“哇靠,你敢监听我的电话?”
好像尾巴被人踩了那样,苏宁尖叫着从沙发上崩起,一把掐住老秦的脖子,用力摇晃着。
老秦立马吐出舌头,翻起了白眼。
“哟,这是要谋杀亲夫的节奏啊。”
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从二楼走廊上传来:“姐妹们,都过来看啊。苏老大为了掩饰她和老胡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这是要谋杀亲夫了啊。”
“哇靠,靠,靠!”
苏宁疯了:“这些小浪蹄子,怎么都知道了?好你个姓秦的——不对,肯定是荆红命这个混蛋,把我要找个好男人出轨的丑事,满世界的宣扬,却独独瞒着我,在你面前依旧装贤妻良母。哎呀,怪不得老娘后背总发痒呢,原来是被这群小蹄子给点的。”
老秦那帮被苏宁给激怒了的老婆,呼啦扑下来,好像叠罗汉那样直接扑在了她身上。
一时间,有扭的,有掐的,有摸的,还有撕她衣服的。
尖叫的,怒骂的,哈哈浪笑的。
再配上无数双粉腿藕臂,好像一条条的白蛇那样,杂乱的紧缠在了一起。
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相当yín 靡的香艳一幕。
而被压在最下面的秦玉关,却无法看到,唯有翻着白眼的说:“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当那帮女人衣衫凌乱,个个玉面羞红喘着粗气,捂着被掐的地方愤愤怒骂着流氓,呼啦啦又冲上楼梯后,躺在地毯上的老秦,才舒服的伸开了四肢。
苏宁还趴在他身上,脑袋上蒙着睡袍,小裤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两个白腻的臀瓣上,已经满是掐痕和巴掌印子了。
她低低的哼唧着,好像只有出的力气,没有进的了。
老秦这帮女人,别看平时亲热的好像亲姐妹般,可一旦有打击别人的机会,她们可不会有放过,更不会手软。
幸亏秦家的晚辈们,都知道他们父母的德性,基本都不会在家里住。
不然,要是让孩子们看到这一幕,老秦干脆上吊以正门风好了。
客厅里的灯光,忽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