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还有这种幻想?”
李南方简直是要崩溃了。
闹了半天,这个瑟琳娜就是个胸、大无脑的白痴女人,一直以来都生活在她给自己编织的童话世界里面。
到现在都幻想着,能有个深深爱她的男人,哪怕是那个男人犯过错,只要还是爱她的,就足够了。
你妹啊。
这种情况不是只会出现在,某些花痴少女的身上吗?
为什么这个都当了妈七八年的女人,也还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你——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不是只有确定了,那个人不再爱你,你才会真正忘记这段感情?”
李南方耐着性子询问。
瑟琳娜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坚定地点点头。
得到答案的李南方嘿嘿一笑:“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不就是证明他爱不爱你吗,我来帮你。如果他真的对你还有那么一丝感情,那也算是个真性情的男人,我也不会赶尽杀绝。可如果没有了,我怎么对付他,你不用管,你只要从今往后听我的话就行。”
“我、我会听你的。”
瑟琳娜唯唯诺诺答应着。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态,明明心里想着那个胡叨叨,却对眼前这个冲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李南方言听计从。
要不是还有那么丝多年积攒下来的执念,支撑着她。
有可能李南方现在勾勾手,她就老老实实听话地随着他一起走了。
瑟琳娜内心有些慌乱,低着头不敢再去看李南方。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种男性气息越来越近。
男人呼出的温热气体,撩拨着她的发丝,让她整个人都是心头小鹿乱撞,根本没办法平静呢。
不对!
我不能这个样子的。
明明深深爱着另外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对眼前的李南方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太羞耻了。
太不要脸了。
我不能这样!
瑟琳娜在心中狠狠骂着自己,深吸一口气,抬眼就想直视过去,问问李南方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谁知,猛一抬头,就看到那张帅气的面庞近在咫尺。
任谁看见一张大脸凑仔眼前,都会惊得身子后仰拉开距离,可李南方却是伸手抓住她的双肩,不允许她离开半分。
瑟琳娜彻底慌了。
“你、你干嘛?”
“干。”
“啊?”
瑟琳娜完全没明白“干嘛”和“干吗”之间的区别,愣神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李南方猛的撕扯下来。
浓浓夜色下,寂静的小路边。
女人的惊呼是那么的婉转动听。
相比之下,黄浦江畔,外滩这片的风华会所周围,则是安静许多。
或者说是——死一般的沉寂。
警方的封锁疏散工作,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有条不紊进行着。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风华会所周围百米范围内的无关群众就会疏散干净。
而风华会所这边,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外面的异动。
会所的大堂里,还是那些装门面的服务生,百无聊懒地和身边同事闲聊。
会所内里隐藏的赌场,灯火通明,数不清的赌客大呼小叫着,还在为了输光老婆本而奋斗。
会所顶楼,一群烈焰谷人士在各自的休息室内稍作休整,等待古连城古长老即将带领的新烈焰大部队,来这里和他们会合。
会所老总办公室内,古彤已经是第n次拨打胡叨叨的私人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真正感受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
哦,对了。
还不能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会所大楼外侧墙体上,好像壁虎一样挂在排水管道上的方长老,整个人都比前些日子消瘦了很多。
任谁断断续续小半个月的时间,每天晚上都是攀楼爬高,紧张兮兮地执行一项任务,都会变得心力交瘁。
更何况,方长老一大把年纪了,身体本就不如年轻人壮实。
这把老骨头,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难保哪一天一着不慎,便是直接摔下去,身死当场啊。
可他实在是不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手底下的年轻人来做。
只从这些日子,帮主一个又一个电话的不停催问,就能知道那个会吸血的小婴孩,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可是整整七天,都没再见到小婴孩的身影。
方长老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次帮主交代的事情,他没办法完成了。
赌场里的人,一定是把那个小孩子转移走了。
是死是活,还不确定。
但是,方长老会被帮主臭骂一顿,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他已经决定了,今晚是最后一次。
再查不出来任何线索,那就彻底放弃。
或许,老天爷很感念方长老的这份执着精神,竟然在他将要放弃的时候,又把他心心念念的小婴孩送到了他的视线之内。
一群人走进这间老总办公室,把狗笼子交给古彤的时候。
方长老清清楚楚地看到,笼子里那个明显长大了点的小婴孩,呲着牙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挣脱铁笼束缚的场景。
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当真是让人舒爽无比。
尤其是屋里的那个女人,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没能接通,带着满脸怒火摔门出去之后。
方长老知道,他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