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法诉说的快感,简直如电流一般,不断地向着杨大明欲望的深处,连连地撞击,爱的火花,就在那无穷无尽的冲击中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苏晴,你清楚你在干着什么吗?杨大明虽然大声呻吟着,但也不能不再次向她qiángtiáo着。
苏晴听了杨大明的话,并没有作出什么回答,反是一下子把裤子推到杨大明的膝盖上,满是唾液的小香舌紧紧地贴在杨大明那玩意儿,用力地刷着。
苏晴,你……
那感觉,太美妙,美得让人无法一下子承受得住。
杨大明不得不挺着腰,两腿分开,合拢,再分开,再合拢,仍然残留着令人无法忘怀的ru香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半晌合不起来。
哦……
溜滑的舌头用力的狂扫,然后,像蛇一般紧紧地把它卷了起来,慢慢往她的嘴里吞着进去。
苏晴……我……
杨大明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快意,只是胡乱地叫着。
儿媳妇并没有停滞,她头一俯,当即让暖烘烘的口水和舌头包裹,深深地往儿媳妇的喉咙的深处伸了进去……
终于,杨大明在史无前例的爆发中,把所有的jing华全部输送到儿媳妇的小嘴里。
……
那天上午,苏晴抱着女儿回家,无意间撞见母亲带着那个曾经在公交车上sāo扰过她的猥琐男回家,并在客厅里鬼混时,苏晴一口气从家里跑了出去。
苏文芳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刘国柱两个响亮的耳光,指着他的鼻子,厉声吼道:
你这个臭流氓,你跟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他妈的居然敢打我?刘国柱见这个素来在自己面前逆来顺受的女人居然敢动手,感到有些恼怒,但想起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里,暂时不敢还手,冷声说道: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sāo货一个,告诉你吧,曾经,我在一个公交车上就已经把她上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处啊?
你说什么?苏文芳大惊,一脸诧异地问:你在公交车上把我女儿上了?你再说一遍!
是啊,那天早上,乘车的人非常多,把整个车厢挤得满满的,我就挤到了你女儿的身后,撩开她的裙子,把她干了,刘国柱大言不惭地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呢,没想到,她居然是你的女儿,真是天助我也,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更加幸福快乐了。哈哈……
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简直是畜生,你去死吧!苏文芳脑海里立即出现一副刘国柱在公交车上轻薄女儿的画面,一下子气糊涂了,只见她脑袋一懵,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朝刘国柱的xiong口捅了过去。
刘国柱本能地用手一挡,水果刀深深chā入了他的手背,顿时鲜血直冒。
啊,刘国柱怒喝一声:你他妈的疯了?!
正准备对她进行反击时,苏文芳已经抽出水果刀,再次朝他身上刺了过来。
刘国柱赶忙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手背,一边用手止住鲜血,一边惊慌失措地从苏晴家逃了出去。
苏文芳追到房门口,见刘国柱已冲进楼道,便伸手将房门关闭,把身子靠在房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碰!
一声门响,苏文芳打了一个han颤。
我女儿怎么会在公交车上遇见这个畜生呢?如果他经常来纠缠我们母女二人,伤害我的小外甥女怎么办?苏文芳悲哀地想:不行,我不能再让那个流氓进家门,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保护好苏晴母女……
此时,她多么希望女儿回家,向她诉说自己的遭遇?
然而,女儿离开家门后,她的手机一直是关闭的,苏文芳又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