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摆明了是为那件事来的,事到临头反倒不说了,好,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说出口。”听了吊死鬼的话后,铁忠心里暗道。
“他的模样好像变得好看了,好像除了脸白的有点吓人以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蛮精神、蛮潇洒的嘛!”
女人大多都是这样,对对方没有想法的时候,眼对眼面对面的看对方都没有什么,一旦有了别的想法,反倒不敢直接用正眼看了。
铁菊花便是如此,她同样想起了老爹的承诺,如今对方的修为真到了元海境,那么就到了老爹兑现诺言的时候。
一旦兑现了诺言,自己和常在的关系,就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师兄妹相称了,而是直接变成了夫妻,成了同床共枕白头到老的相爱关系。
想到这些后的铁菊花,俏脸顿时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偷偷看了一眼常在后,心中顿时波澜起伏了。
男女之间相处的久了,心里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无非分成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看久了生厌,发现对方哪儿都是毛病,浑身都是缺点,怎么瞅着都不顺眼。
另一种情况就是看久了生情,打个比方说,一个长得不好看的人,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久了,看着对方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铁菊花此时的情况,就属于第二种,虽然说还没有和吊死鬼生情,但,最起码瞅着对方不讨厌了。
还有就是,在婚姻大事上,铁菊花听老爹铁忠的,只要老爹点了头,她就得和吊死鬼完婚。
有了第二种情况为前提,铁菊花也不会反对,只等吊死鬼提出来,这件事就算是水到渠成。
想到很快就要为人妇了,铁菊花也不由得为之羞涩,不敢再看吊死鬼,急忙把头转向旁边。
可是让铁菊花没想到的是,吊死鬼没有向老爹提出来求婚之事,不由得让铁菊花深深失望外加有点懊恼。
“听小五说,你这次不是为了宗门炼制法宝,是你自己要炼制一件法宝是吧!”
既然吊死鬼没有提出求婚的事,铁忠自然不会主动提出来,于是想到了小五说的,吊死鬼要炼制法宝之事。
“不错,我这次是给自己炼制一件法宝,这件法宝交给别人不放心,这才对小五说,必须宗主亲自炼制才行。”吊死鬼一五一十地说道。
“什么法宝还必须由我出手炼制?有图样么?拿出来给我看看。”铁忠向吊死鬼问道。
“没有具体的图样,这次出来的有点急,来不及画图就直接过来了。”吊死鬼马上说道。
“那……你准备炼制什么法宝?还让你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宗门。”
吊死鬼的一番话,让铁忠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一想到必须由自己出手才能炼制的法宝,铁忠顿时来了兴趣,一高兴就把那件事忘到了一边。
“我想……请宗主给我炼制一件法宝……裤衩。”
一说到要炼制的法宝,吊死鬼还有点难为情了,犹豫了半晌后,才鼓足了勇气说出来。
“法宝裤衩?你怎么想起来要炼制一件法宝裤衩?我我我我……就奇怪了,你怎么想到的这玩儿意。”
吊死鬼一说出炼制裤衩,以铁忠的沉稳也受不了了,瞪大了一双眼看着吊死鬼,嘴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是这样的,宗主听说过大剪子仙女么?”吊死鬼对铁忠说道。
“略有耳闻,传说那把大剪子出神入化,专门剪断男人的命根子。”铁忠说出了自己的所知。
铁忠说的这话,没有避开身后的铁菊花,等他说完知道也晚了,铁菊花羞臊的满脸通红,捂着脸躲到了一边。
“你……不会是得罪了那个使用大剪子的姑娘吧!或者用讨人厌的话调戏人家了?担心命根子不保,这才想起了要炼制一件法宝裤衩。”
铁忠很了解吊死鬼,知道他嘴贱,但是对待女孩子的方面,也只是停留在嘴上,并没有做出来多么龌龊的事情,因此,才会这么问吊死鬼。
“我……还不是因为当年的柳云龙,如果不是他和王珏大哥作对,也不至于发生那件事。”吊死鬼不好意思说当年的事,只好拿柳云龙说事儿了。
“柳云龙的事儿我知道,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好说说,你究竟对那个大剪子姑娘做什么了?”
说到了吊死鬼对待姑娘的问题,铁忠把给吊死鬼炼制法宝的事情都搁置到旁边了,这件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女儿的幸福问题,铁忠不得不格外重视。
“我也没有干什么,就是那年把燕国皇宫的养心殿轰塌了嘛!然后大剪子就跑出来了,我看见她以后,就和她开了个玩笑,玩笑而已,不当真的。”吊死鬼还是没有说出实质性的问题。
“顾左右而言他是吧!你不是想炼制一件大裤衩么?把材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