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日幕时分,李承乾与长孙冲两个并肩行于街上。
“表兄,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李承乾个子小小的,影子却被夕阳拖的老长。
“还能去哪里?到邢国公府上去找遗爱贤弟去呗。”长孙冲有气无力的回应着李承乾的问话。
“邢国公?遗爱贤弟?到底谁家啊?”李承乾烦透了大唐人这一点,不说名字,只说官职,如果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所指何人。
“邢国公房玄龄,他家二小子房遗爱。知道了吧?”泥人还有三分土气,被李承乾接连追问,长孙冲也有也不耐烦。
房遗爱?李承乾被这名字吓了一跳,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了,大唐绿帽王啊,后世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机会一见。
不过李承乾惊讶归惊讶,面上却没有露出来,而且真要说起来,也是他李家对不起老房,必竟房遗爱没出轨,出轨的是李家女儿。
总之李承乾也觉得这事儿挺磨叽,有种特对不起这个没见过面的妹夫的感觉。
“小侄见过房伯父。”在太阳彻底落山之前,李承乾与长孙冲终于到了房玄龄的府邸,李承乾也如原以偿的见到了史上他爹是尉迟恭都有人信。
仔细打量着房遗爱的李承乾发现这小子一直把左手背在身后,便好奇问道:“遗爱贤弟,你这左手怎么了?”
直到此时长孙冲也发现房遗爱行为有异,不由不好奇的发问。
“不瞒太子哥哥和长孙哥哥,小弟背书背的不好,被爹爹揍的。”房遗爱见被两人发现小秘密,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左手从身后拿出来。
“这,这,唉,房伯父怎地下手如此之重。”看着房遗爱肿的像猪蹄一样的左手,李承乾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苦了遗爱贤弟,上过药没有?”长孙冲道是有些见怪不怪,看了眼之后,面不改色的问道。
“上过药了。其实也是遗爱不好,背书总是总不会,怪不得爹爹。”7岁的孩子就是老实,这要是等17岁,只怕早就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