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唐最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你当初是什么感觉了。”
“老道可没有骗你,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李静仙撇撇嘴,对李承乾的说词有些不以为然,他绝不会承认李承乾这个徒弟是自己骗来的。
好在李承乾并不想与身边这老头儿过多的计较,翻了个白眼便向皇城的方向走去:“得,我说不过你,走吧,咱们进宫。”
……
一路无话,李承乾带着卫队用了大概小半个时辰时间终于进了皇城,在宫门口与执勤的执金吾调侃了几句便进了皇宫。
两仪殿还是老样子,一点看不出曾经翻修过,李承乾先是在外面通报了一声,得到允许之后才进了老头子的书房。
“父皇,孩儿回来了!”见到老头子,李承乾双膝拜倒大礼参拜。
“起来吧!”李二陛下坐在桌案后面,受了儿子的大礼,这才抬了抬手示意李承乾到一边坐下。
待李承乾坐好之后,老头子这才沉声问道:“北境之危已解,为何不回来?”
“回父皇,北境虽看似平静,但却依旧有很多隐患。”李承乾深深吸了口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定襄城一战之后虽然北境的危机看似已经解了,但草原上的异族损失却并不大,各族依旧保有很大的战力。”
“孩儿认为这并不利于我们对草原的统治,所以才会带着他们去西域,打算用西突厥人消耗掉他们一部分战力,这样一来至少在他们下一代人成长起来之前不会再对北境构成威胁。”
李二陛下不动声色的听着李承乾的解释,直到他说完才点点头:“说的有些道理。”
“谢父皇理解。”感觉到老头子话里的松动,李承乾暗暗松了口气。
按说在定襄薛延陀战败的那一刻便是他李承乾应该回长安的时候,可是他硬是没有回来,反而带着十万大军一路向西将薛延陀人驱赶到了西突厥的边境。
这种行为说来可以算是一种抗命,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这个秦王怕是又要当到头了。
“那么你在铁勒答应的修路又是怎么回事?眼下铁勒九姓已经派了人过来,正等在鸿胪寺,你可有解释?”接受了关于迟归的解释之后,老头子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就好像这次李承乾回来就是专门受审的一样。
不过好在对于这些事情李承乾都是早有准备,见老头子问了,便接过话题说道:“父皇,您也知道,草原之上的部落大多散布在草原各处,就算是我们设立都护府,往往也只是空有一个名声,对他们的控制力却并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