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摆了摆手,反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回答盘古侯的询问,转移了话题:“父亲,你想和南乐帝私下交情甚好,皇上没有出事前,被毒杀之前,可否和父亲谈论过要立谁为下任储君呢!”
“皇上召我入宫,告诉过我,他是想将十皇子,立为下任储君。当时我是持反对意见,因为十皇子年纪尚幼。根本看不出,他是否有帝才之相。”
季飞宇也不掩饰,实话实说。
云邪在旁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向季飞宇提出告别:“父亲,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一趟杏岚山庄,换上景南王的服饰。然后再去一趟天牢,看望一下三皇子。”
“你怎么还没改变主意啊?你还是要去看那个三皇子吗?她跟三皇子妃是同一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父亲,如果说七皇子和三皇子之间我更信任谁不会伤害皇上,那么我会告诉你,我更相信三皇子没有什么要伤害皇上的半点私心。”
季飞宇听到这里傻眼了,他完全听不明白云邪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三皇子反而更值得信任?
反倒是七皇子,是需要提防的那一个呢?
季飞宇茫然了,坐在云邪的面前,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最后还是云邪站起身来,主动地向他提出要求,“父亲,麻烦你给一下出入天牢的腰牌给我可否?”
“好,那你去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