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也正好想试试双手的恢复,也就伸手去碰了碰碗,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端起一点,她不由叹息一声,“看来,我这手是中看不中用了。”
“谁让你炼禁药,炼得如此疯狂?那丹雷没把你劈死,你就该偷笑了。”
迦夜瞪了她一眼,她那天的情景,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为此,他还做了几天的恶梦。
害怕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离开他了。
那一天见她浑身都是血迹的在丹雷里沐浴,让他的心跳都漏了半拍,甚至恨不得拿自己去替她受那样的苦楚。
她一脸苍白的晕倒在他的怀里,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天空塌了那般。
他守在她的床榻旁好几天,不敢离开她半步,内心也备受煎熬。他,想要再强一点,在对付宫霄的时候,他不想让云邪出手,他要保护她才对。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玩命的修炼,把自己擅长的鬼技,每天都习练几遍,不为什么,只为在大战的时候,与宫霄对战的时候,他不容自己出任何差错。
宫霄欠的旧债,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好好收笔帐了。
云邪听到迦夜埋怨她为了炼禁药,不要命了,自知理亏,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今天的饭菜不错,谁做的?”
“我。”
“啊?你下厨了?”
云邪惊呆的看着他,一脸愕然。他可是甚少下厨的啊,而且男子一般都会远离厨房的,可他怎么会……
迦夜端起碗,小心翼翼的吹凉了,然后喂她吃。一脸不悦的反问,“你是我的女人,你能给我做饭吃,我为什么不能给你洗菜做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