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大人虽然年少,却胸襟宽厚,以后必能为相做宰,堪当大任。”
“什么大任小任的,不要,我只求回乡为民。”况且道。
秦端明那里的声音又传来:“骆大人,我不要你请酒,只要你为我上书皇上,让我戴罪立功,为什么姓况的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为皇上立过功的,皇上不会忘了我。”
骆秉承苦笑道:“我得过去看看,要不然,他得喊一个晚上。”
骆秉承出去后,到了秦端明那里,不知说些什么,居然把秦端明安抚住了,不再乱吼乱叫。
不过经他这么一闹,两人的酒兴也是大减,又喝了几杯,就散了。
况且和衣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那张纸条的字迹:调查主公者杀无赦。
他当时很想留下这张纸条,让慕容嫣然发动勤王派的力量,凭借字迹把这个凶手查找出来。
杀了多少锦衣卫的人是一笔账,如此诬陷况且是另外一笔账,两者都是况且不能容忍的。
但是这张纸条关系到张鲸、刘守有的身家性命,不能只想自己不考虑别人,只好毁掉。
周鼎成已经跟他说好,回去后就跟慕容嫣然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刺客的下落。同时也请小君想想办法,某些方面,小君的才能是你也理解不了。这就跟你给人诊脉一样,我要是给人诊脉啥也感觉不出来,你却能查出一个人的所有疾病,打这个比方你懂了吧?”小君道。
“嗯,明白点了,你看这上面的字迹就像我诊脉一样?”
“也不完全一样,差不多吧,反正我能看出我需要的东西,这就行了。”小君道。
“行,我不管你怎么看,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找到这个混蛋就行。”
“光找到不用抓吗?”
“废话,当然是必须抓住,不然找到干什么?”况且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那你就别说让我找到,而是让我抓到他。这是两个意思好不好,愧你是才子呢,表达能力太差了。”小君鄙夷道。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好了,不逗你了,这个先借我,用完给你,这个人我给你抓住然后交给你。”小君道。
“你抓得住他?”况且有些不大相信,小君这态度也太轻松了吧,好像是随便出去取个东西一样。
“这么跟你说吧,写这种纸条的人肯定没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就直接进来杀你,给你写什么狗屁信啊。那些人云端顶层的人,根本不会跟你有任何交涉,更不会给你写恐吓信。”
况且挠挠头,小君这话虽然不大中听,不过言之有理,就像刺客,根本不说什么,直接开杀,杀完走人,深藏功与名。
“我就是来取这信的,老周说还有什么好像被你毁了,倒是可惜,不过他说以后好像还能想办法弄到,要是再弄到了给我就行,我负责把这些孙子都抓住。”
“那个凶手倒是留下凶器了,你没法从凶器上鉴别吗?还有那些尸体上都有伤口。”
况且还是听骆秉承说的,杀死路行人的刺客留下了一把尖刀,这是唯一的证据。
“凶器的事我听说了,还去看了一眼。可惜那不是凶手携带的凶器,是随手找到的一把杀猪刀,因此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其他卫士身上的夺命伤口也不是特殊功法造成的,那人杀的太轻松了,反而没有暴露出什么来。”小君详细介绍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