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你在里面吗?”陈家富装模作样地问道。
“啊,我在!”陈喜儿慌乱地回了一声,缓缓地把门给拉开,表情有些紧张地问道:“哥,你……你怎么回来了?有事吗?”
陈家富脸上作出关心的表情,说:“妹妹,昨天让你受委屈了,哥哥过来给你陪个不是。”
“哥,我没事,谢谢你。”陈喜儿心不在焉地说。
陈家富在房间里打量几眼之后,缓缓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妹妹,这是什么东西啊?”
“什么?”陈喜儿心里一跳,马上回头去看。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间,陈家富突然将握在手中的布条抽出来,绷直拉紧之后,迅速地嘞在了她口鼻上。
“呜呜……”陈喜儿立即挣扎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挣扎幅度渐渐变小,终于昏迷了过去。
陈家富将她放倒在地上,然后迅速跑到门外,拿回了尼龙绳和麻袋。
他先用绳子绑住陈喜儿的手脚,然后又将她装进麻袋中,并且在袋口处打了个活结。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陈家富的心情异常的平静,没有害怕,没有内疚,甚至连手指都没有抖一下。
他为自己的冷血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做坏人的料。
稍做休息之后,他又马上钻进床底下,将陈喜儿藏进去的血玉凤凰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这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活宝,陈家富脸上露出贪婪兴奋的表情。
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了,只要把这只血玉凤凰一卖,下半辈子就能衣食无忧。
陈家富先将血玉凤凰放进了陈喜儿梳妆台的抽屉里,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喂,三哥,搞定了……”
结束通话之后,他立即抗起装着妹妹的麻袋,迅速离开了房间。
来到大门口,陈家富先朝左右两边打量几眼,见四周没人,便“刺溜”一声,钻进了门口右边的巷子里。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三十米来长的平坦马路,那里正静静地停着一辆白色的华晨宝马。
此时一个矮胖子斜偎在车门上,向这边翘首张望着。
“三哥!”陈家富叫了他一声,急忙冲了过去。
杨老三马上弹掉手中的烟头,转身将后车门打开了:“你把你妹妹装麻袋里干什么?想闷死她啊,快解开!”
“嘿嘿,我这不是怕被人看到吗!”陈家富讨好地说。
“解开吧,别搞出人命!”杨老三丢下一句后,便打开驾驶室的车门钻了进去。
陈家富猫腰钻进车里,解开了麻袋上面的绳子,将露出一个脑袋的陈喜儿平放在了坐位上。
杨老三将车子发动起来,在路口处调转车头,顺着国道路直奔吴南市驶去。
因窒息缺氧而晕迷的陈喜儿,在车子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已经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在她睁开眼的刹那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疼痛难忍,如同火烧一般。
本能想伸手去摸脸,却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被缠得死死的,稍微一动,便酸疼难忍。
陈喜儿吓坏了,拼命扭动着身体,由于嘴里嘞着布条,喊声只在喉咙里打转,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三哥,她醒了怎么办?”陈家富扭过头,看着正在位子上扭来扭去的妹妹,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马上就到了。”杨老三说道。
听到这二人的对话,陈喜儿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她感觉好害怕,坐在前面的哥哥在她此时的眼里,犹如恶魔一样恐怖。
虽然陈喜儿猜不出这两个人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救命,救命……”陈喜儿拼命拿脑袋去撞车门,可是手脚被缚,发出的力量实在有限。除了使自己的脑袋感觉到疼痛外,根本豪无用处。
杨老三似乎知道她逃不了一样,对她的喊叫挣扎视而不见。
只是陈家富听着心焦,不时地回过头,恶狠狠地朝她骂上一句。
在徒劳地扭动了半天之后,筋疲力竭的陈喜儿终于放弃了挣扎。
在她极度的恐惧和不安中,车速终于缓缓减慢,最后在一个大别墅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别墅占地极广,依山而建,方圆十里之内,只有这一处建筑,显得特别的僻静。
杨老三让陈家富在车里等着,然后自己推开车门,一路小跑地来到了大门外面。
陈喜儿用后背蹭着椅背,很吃力地坐直了身体。
透过布满雾气的车玻璃,她发现那位叫“三哥”的人,站在大门外打了个电话,很快,别墅里便走出一个很高大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