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突然就连看娱乐节目的心思都没有了,把电视一关,也不答骆远的话,转身就往里间走。骆远和她的东西都堆在里间了,昨天晚上她实在收拾不动了,吃了点东西,想着靠骆远的床边闭会儿眼睛,谁知道就睡过去了。
张韵背后的疤一直都没办法彻底消掉,有几块不仅能看到明显的疤痕,摸着还有这种凹凸的触感。张韵一直觉得是她太在意了,所以能感觉到那种疤痕,没想到骆远竟然也观察到了。张韵回到里间,一甩床单,就把床上的东西都给甩下去了。
张韵缩在床上,伸手摸着后背的疤痕,越摸感觉那疤痕好像越明显。张韵缩在被子里小声骂着:“骆远,你他妈也好意思提?没你陷害,还没有呢。”
昨天晚上闹腾了一晚上,骆远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张韵是跟着到处跑来着。也就快天亮的时候,挨着骆远床边眯了小一会儿,还被骆远给扒拉醒了。张韵缩在床上骂着骂着,就又迷糊过去了。张韵也不知道她睡了多长时间,等她被房间外面的吵闹声吵醒的时候,天还黑着。
张韵看了一眼已经全黑的天,听着走廊里吵嚷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是一个男人在扯着嗓子喊:“为什么要我隔离?凭什么要我隔离?我不隔离!我不隔离!我不在这儿!我要出去!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这是要犯错误的!你们负担不起将我隔离的责任!”
随着那个男人的嘶喊,还有另外几个人哑着嗓子说:“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张韵听了一会儿就猜着这是有人不乐意隔离了,张韵昨天晚上刚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么一出。张韵就不理解了,这有多重要的工作可以抵得过真带着“*”可能祸害的几条人命?还回家?那不是害自己家里面的人么?这个大部分人都明白的道理,偏偏有些脱离群众太久的人不明白事儿。一个宾馆这么多人,都没什么事儿,就一人在那里闹腾着,也够扰民的。
张韵估计着得好一会儿才能安静下来,就起来想上个厕所。
张韵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摸到了卫生间的门,一打开门,就看到骆远光着身子正拿着毛巾擦身体。看着张韵打开卫生间的门,骆远瞪大了眼睛就愣住了。
张韵也略微愣了一会儿,然后上下打量了骆远一眼,说了声:“哎呦,毛儿长的挺茂盛啊。”
然后,张韵就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张韵靠着门边,捂着嘴笑了一会儿,才看到骆远套好衣服,涨了张紫红脸从卫生间里出来。
张韵憋了笑,使劲儿摆着双手:“这可怪不了我,你没关门。”
骆远红着脸蹲着就摆弄卫生间的门锁,恼怒的说:“我锁了,门不好用。”
张韵隔着骆远看了眼那个门锁,笑着说:“你去打客服电话,让他们来修吧。你要是觉得亏得慌,过会儿我洗澡,你也来看不就成了。”
骆远立即回头看了张韵一眼,张韵看着骆远的眼睛都急红了。
张韵靠了墙,歪着头,笑容慢慢变冷:“就是我背后都是疤,没您那么皮光肉滑的,你可别嫌恶心。”
骆远听着张韵的话,才慢慢的收回目光,倒退了几步,给张韵让开路。
骆远低着头,跟个犯了大错,正被处罚的孩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有事没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