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仿佛是没有听到凌昊的话一般,只是凝重地盯着那张照片,道:“太像了,简直是太像了,不会错了,我想起来,这里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老古,你到底是是在说什么,别卖公子啦,快告诉我们!”凌凡见老古一副魂不南富士守舍的样子,立时激的跳了过去,一把便赏了老古一道颈锁。
“咳……咳……”老古一时被凌凡给锁的说不出话来,剧烈地咳嗽着求饶道,“凌小子……你……你快放手……我快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就老实话,到底是什么太像啦!”凌凡将颈锁稍稍松开了些,问道。
古如风喘了口气,而后眼睛里满含怨恨地盯着凌昊说道:“凌小子,你听我说话说完啊,我说的这个太像了,是指这丙个死者的照片跟我之前在一个山村里遇到过的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见过这样的死状吗?!”凌凡指着那两张照片,问道。
古如风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曾经见过这样的死状,之前没想起来是因为我原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才回想起来,所以研究很是震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公,你能不能说清楚啊?”凌凡越听越觉得有睦糊涂,不禁问道,“像这样云里雾里的,我们真的很难明白你在说什么。”
老古立是清了清嗓子,而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凌小子,事情是这样的,这件事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吧,那时我在中国的大陆四处游荡,由于大城市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些玄宗秘法的修道者生存,于是我们就只得在偏乡孤镇游荡。
我记得那一天天空下着滂沱大雨,我穿着一席蓑衣在雨中雨行着。那时,我已经在雨中穿行了一天一夜,本想找个落脚的地方的,可是我走了一天都没有发现一个能供我落脚休息的地方,就在准备决定随意找一个山洞就避一夜的时候,一个小村庄却是突然出现在我的眼睛。
看着那家家户户透出的昏暗烛光,我高兴坏了,然后我就在雨中狂奔,朝着那个小村庄跑去。
很快,我便走进了小村庄,看着那家家户户从窗口露出的烛光,我便一片步行着一边盘算着去谁家落脚好,然后我便朝着声音向前走去。很快,一间小平房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它的窗户也是透露出温和的烛光,但是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烛洵那么的冰冷,好奇心的促使下,我来到那间小平房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很快,门后响起一阵脚步之声,然后便见一个身穿白色丧服的中年妇女帮我打开了门。她见到我的样子时,先是一征,然后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他我是一位修行的修道者,希望在她的家中借宿一晚。中年妇女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而后一个同样穿着丧服的小男孩也走了过来,他用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看。
可能是中年妇女见我是一个修道者吧,她什么也不说便请我进了屋。刚刚走进她的屋我便发现到情况,只见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平放在屋内的正中心部位,四周挂满了白色的丧带。我问中年妇女棺材里的人是谁。中年妇女双眼通红地告诉我,棺材里的人是她的丈夫,前天突然是了怪病一夜爆毙。
我问她到底是什么怪病。她摇头也说不知道,只知道丈夫是在前天晚上突然离去死去,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原本我也只是想借宿一晚的,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当听到中年妇女说他丈夫离奇得怪病离去的话后,我开始对他产生了兴趣,然后我就问她,我可不可以看看他丈夫的死状。
虽然那位中年妇女很是不同意,可是最终她还是同意让我看一眼,并且希望我能查出他丈夫到底是得的什么样的怪病。当棺材盖缓缓被移开的时候,我将头探身里面观察,却见里面倒躺的是一个身材枯瘦瘦、肤惨白毫无血色,头发花白的男子,此时的男子哪里还有一个要样,简直就跟一副骷髅差不多,惟一不多的是,他的身上还一张皮覆盖着。
果然是相当离奇的的死状,于是我就问中年妇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丈夫怎么会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中年妇女告诉我,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这样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壮,头也是乌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死了。然后那个妇女就痛声哭了起来,她乞求我能帮她查出她丈夫得的是哪种怪病,无论花多少钱她都愿意。当时我一想有钱为什么不赚,于是我便答应她帮她查找她丈夫怪病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