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伦阿古那老家伙,活的太长了,魏渊这次要是能把他给宰了,那才是大快人心。”
紫衣中年人看了白衣术士一眼,缓缓道:“谦儿死了,死在许七安手里,这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白衣术士依旧望着天穹,闻言,轻笑一声:“你说姬谦啊,本事没学多少,纨绔子弟的习性倒是养了大半。这种人能当皇帝?配当你的传人?
“我觉得死了才好,留着碍眼,你将来的继承人,必须是众望所归,必须是一呼百应,必须是名垂青史。这不是一个姬谦能胜任的。”
紫衣中年人没有回应,但也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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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天蛊部。
南疆的云朵是彩色的,其中交织着毒气、瘴气。南疆的丛林是美丽的,但美丽中暗藏着重重杀机。
无尽岁月前,蛊神在极渊里沉睡,自那以后,南疆就成了毒虫猛兽的乐园。
天性坚韧的人类,屈服环境,适应环境,掌控环境,一代代的传承之后,蛊族便诞生了。
南疆人族部落众多,蛊族是最特殊的一族,他们生活在极渊附近,与蛊虫为伍,利用蛊神的力量,开创了一条特殊的修行体系:蛊师!
这一天,极渊里又传来了可怕的嘶吼声,无意识的嘶吼声。
吼声宛如来自地狱,伴随着轻微的地表震动。
以极渊为中央,方圆数百里,所有蛊虫暴躁不安,像是遭遇了天敌,茂密的丛林间,枝叶里,弱小的蛊虫簌簌落下,纷纷暴毙。
蛊族的蛊虫也陷入狂暴,反过来攻击主人,好在蛊族已经有过一次教训,应对虽然仓促,但好在有惊无险。
力蛊部的龙图敲晕了发狂的蛊虫,带着族人平息的混乱,他望着北方,想起了自己的爱女。
不知道丽娜在大奉过了如何,她那么的冰雪聪明,想必在大奉也能混的如鱼得水吧。
隔着数十里外的天蛊婆婆,也在望着北方。
“儒圣的力量在消退,巫神若是脱困,下一个就是蛊神.........哎,武道何时能出一位超越品级的存在?”
天蛊婆婆忧心忡忡的想。
“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七绝蛊啊,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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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后,许七安如约来到天香居,裴满西楼带着黄仙儿站在酒楼门口,恭候多时。
三人谈笑着入内,进入包间,推杯换盏。
黄仙儿特意穿回了北方风格的服饰,裸露出浑圆紧致的小腿,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以及饱满挺拔的胸脯。
她在桌边端坐时,小腰挺的笔直,两个腰窝若隐若现,勾引着许七安。
黄仙儿觉得,自己虽然美若天仙,但面对的是许银锣这种不为女色所动的好男人,那么继续伪装成大奉淑女,就真的别想把许七安勾搭上床了。
于是干脆利索的转换风格,变回真面目,试图用北方美人的异域风情,打动许七安。
男女之间的事嘛,不是你主动就是我主动,既然许七安不主动,她肯定不能再装淑女。
但让她泄气的是,这个许七安似乎对美色有着超强的免疫力,换成其他男人,早在她的魅惑下昂首敬礼。
偏就他不为所动,丝毫没有“热血上头”的迹象。
黄仙儿给裴满西楼打了个眼色,裴满西楼当即道:“时间不早了,而今已是宵禁,便歇在酒楼吧。我已经为公子开了上好厢房。”
黄仙儿立即道:“我带许公子去。”
三人当即离开包厢,黄仙儿领着许七安走向客房方向,推门而入。
装修奢华的房间里,小厅内,还有一桌酒席。
穿过小厅,才是卧室。
黄仙儿回身关门,笑吟吟道:“许公子,方才喝的不尽兴,你陪人家再小酌几杯可好?”
她偷偷打量许七安,见他微微皱眉,但没第一时间反对,当下心里一喜,不拒绝,说明是有机会的。
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
于是搂着他的胳膊来到桌边,继续饮酒。
“许公子,奴家对你仰慕已久,能与你同桌而饮,是奴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黄仙儿举着酒杯,酒后的眼波,盈盈妩媚。
许七安矜持的点头,正要端起酒杯回应,却见黄仙儿小手一抖,不小心把就睡洒在了胸脯上。
美人肌肤滑如凝脂,酒水映着烛光,连带着肌肤也亮晶晶的闪烁。
而有了酒水的浸润,风光立刻不一样了。
许七安不动声色的挪开眼睛,非礼勿视。
好一个正人君子.........黄仙儿咬了咬唇,作泫然欲泣状:“哎呀,怎么办呐,人家的衣衫都湿了,许公子,你给奴家擦一擦。”
“别,别这样........”许七安皱眉。
“你给奴家擦一擦嘛。”黄仙儿抬着脸,含羞带怯的望来。
她喝过酒之后,脸颊带着粉嫩的红晕,嘴唇色泽鲜亮,那双狐媚眼勾的人心里痒痒。
“好啊。”
突然,许七安话锋一转,抬手就a了上去。
黄仙儿一愣,脸色出现些许僵硬,着实没料到他态度转变的如此突兀,懵懵的开口:“许公子?”
“憋说话,张嘴!”
...........
次日,清晨。
黄仙儿眼袋浮肿,扶着墙,步伐略有些蹒跚的离开房间。
她走的小心翼翼,时而轻蹙一下眉头。
恰好,碰见了从走廊另一头出来的裴满西楼,满头银发的裴满西楼,反复审视她狼狈模样,迟疑道:
“不是说好求饶叫姑奶奶的么,就这?”
黄仙儿银牙紧咬:“老娘被人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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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骑上心爱的小母马,在晨光中,哒哒哒的往许府去。
他神清气爽的由衷感慨道:“妖女的滋味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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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赶出来一章了,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