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邀请过任何一个女性共舞。”凌远从身后走来,停步程以泽的身侧,与他一起望向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笑道,“怎么,没有你喜欢的?”
程以泽侧了头,看向凌远,“我快要结婚了。”
凌远——
程以泽从小到大的哥们。
一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狠起来却又心狠手辣的男人。
程凌两家世交多年,两人的关系自然匪浅。
“结婚?”凌远看着程以泽轻抿了一口罗曼尼.康帝,笑着挑了挑眉,“我刚回国,就收到如此好的消息?你和依依不是才订婚半年吗,这么快就要向老夫人协调?那你的白小白怎么办?”
提到白小白,程以泽是又爱又恨。
两天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想他,不担忧他去了哪里吗?
连个电话也不知道打一通。
凌远端着红酒,等待着他的答案。
他却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再也忍不住拨出了白小白的电话。
但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凉的,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未来的小媳妇吗?”凌远荡了荡杯中的酒,转了个身背靠着栏杆,侧头望着他,“你别告诉我,你和依依假戏真做了?”
“我要娶的人是白小白。”程以泽优雅绅士的抿了一口红酒,又说,“除了她,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白小白半年前不是就消失了吗?”凌远充满了好奇,“你别告诉我我只是出国半年,你们俩就好上了,而且你要娶的人就是她?快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程以泽皱着眉。
“老实交待,是白小白吗?”
“……”程以泽手中的高脚杯,突然砸碎在地上。
“以泽,你怎么了?”凌远看着他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沿着栏杆无力的蹲在地上,他赶紧抚着他,“是不是胃病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