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所长插不上话。
程以泽满目凌寒的望过去，“是你们的人动了我未婚妻？”
“大先生，误会啊，纯属误会。白小姐进派出所前，脸就已经是肿的了。”
“谁打的？”
“死者家属，可能也是因为情绪激动，毕竟孩子是他们的命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幼稚园园长之间的勾当。”程以泽的脸色不怒而威，“敢包庇他人，你以为白小白是谁，是你们想诬陷就诬陷的。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大先生，我们也是调查过的，实在是……”副所长竭力解释，程以泽斩钉截铁，“柏杨，你留下来处理这件事情。等会儿李局过来后，让他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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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程湘湘竖着耳朵听着车外的动静，生怕副所长把昨天她来过派出所，又见过白小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以至于旁边的白小白，跟她说话，她都没有注意。
“湘湘？湘湘？”白小白看她有点不对劲儿，“湘湘，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程湘湘终于抽回神思，“我就是连着做了好几台手术，没休息好。”
“真抱歉，我又害你没睡好觉，这大半夜的你还跟着以泽出来找我。”
“这不应该的吗，你不见了，我们大家都很焦急。”程湘湘赶紧从包里掏出一瓶随身带的药，“我帮你擦点药，能消肿。但估计天亮时，你的脸应该是好不了，就看化妆师能不能帮你遮掩一下，等会儿我再弄一个冰袋帮你敷一敷。”
“好好的订婚礼。”白小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可我不能美美哒出席了，这脸肿成这样，化妆师再牛，也不能帮我消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