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休想。
“要不,晚上,晚上,可以吗?”
“……”不可以。
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不可以”三个字,可是就是不说出来,让白小白简直是无地可遁。
最后,某只可怜的小羊,就这样被程以泽这只又饿又se的大灰狼狼,给彻底的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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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白小白累得一动不想动。
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小鸟,光秃秃的躺在沙发上。
她又酸又软的拿了一只抱枕,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抱怨的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身体的程以泽。
“以泽,我腿酸,腰酸,背也酸,胳膊也酸,哪哪儿都酸。”
程以泽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坐到她的旁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坏笑着,“你这是还不习惯,多做几次,习惯了就不会酸了。”
“不行,我抗议。”白小白一脸愁容密布,“你这样频繁,我的身子迟早会被你累垮的。”
“有力气说抗议?”他捏起她的下巴来,指尖处传递着他仍旧滚烫的温度,然后一脸坏笑,“那说明你还不算很累,是想再来一次。”
白小白抗议无效,摆出一副苦瓜脸来。
程以泽轻轻的松开她的下巴,指间延着她的脸颊,耳轮,脖子,锁骨,最后霸气的拿走她挡在胸前的抱枕,温柔的揉捏着属于她的那团酥软,坏笑道,“以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要睡我吗?现在我心甘情愿的让你睡,你怎么反倒想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