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答得干脆。
“杀人未遂,也是犯法。”程以泽漫不经心的望着这寂寥的夜色,“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你想怎样?”凌可儿自知对方是个狠角色,心里惧怕着。
“今天早上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和你情同姐妹的白小白。你应该庆幸,幸好她没受任何的伤。”
“你到底……”凌可儿已经有些惊慌意乱了,看了看他周围的保镖,身子有些发软,“想,想怎样?”
“上次你剪坏白白的订婚礼服,我可以看在我岳母的份上饶了你。但这一次事关白白的性命。”程以泽这才把目光落在凌可儿的身上,几大步走上来,迫得凌可儿不由后退,可他还是长臂一伸,颀长的手指扼住她的喉咙,似要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你觉得,我会怎样?”
“咳,咳……”凌可儿的身子很快离开地面,她只好用脚尖踮着地,手不停的抓着程以泽,喉咙被捏紧,一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口,“咳,咳……”
“白白是我的女人。就算白家的人会包庇你。”程以泽掌力一紧,紧得凌可儿满面通红,“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凌可儿的嘴唇张了张,张出一个“求”字的嘴形,但喉咙里的音就是发不出来。
程以泽真想直接把她掐死。
免得她再祸害人。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手一松,凌可儿因此软绵无力的瘫倒在冰凉的鹅卵石地面上。
她无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自己简直是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圈。
刚才被程以泽锁紧喉咙,眼前是一片昏暗漆黑的,根本见不到光。
这会视线里的路灯,慢慢的变得清晰。
她缓过气来,仰望着一身笔挺和严肃寒冷的程以泽,竟然还敢还口,“你凭什么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