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已经对白敬天起诉离婚了。”
“对了，我妈肯定特别伤心。”白小白拉紧程以泽的手，商量着，“以泽，我们快回国吧，我得回去陪着她。她真的很不容易，我不管我是怎么来的，我相信她肯定有她苦衷。”
“白白。”程以泽反握着她的手，“婚礼后，妈妈就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我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
“什么事？”白小白轻声问，程以泽说，“她说，你不是白敬天的女儿，也不是她的女儿，她让我转告你，是她对不起你。还把你托付给了我，要我照顾你终身。”
白小白皱紧眉头。
程以泽担心地看着她，“白白，你还有我。”
“我不是妈妈的女儿？”
“但她永远是我们的妈妈。”
“她当初是因为没有生育，所以才抱养了我？”
“嗯。”
“凌美姿永远是我的妈妈，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在d市的康桥中学认识你。以泽，我不想她在白家受到欺负，我们快回d市好不好？”
“我答应你，她不仅是你的妈妈，也是我程以泽永远的岳母大人。”
“以泽，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身世吗？”
“嫌弃我还娶你吗？”
“以泽，我说了，这辈子我会是和你同桌，同床，同葬的那个人。”她靠近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以后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