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王殿下那张阴沉的快能拧出水的脸,此刻便的更加扭曲,愤怒的他,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他嘶吼道:“你还好意思和我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赌?你还有他,还有你的‘天机’营的五千大兵,你们所有人的命都在我的手里!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赌?”
李陌云一边摇着手指,一边摇着头,缓缓的说道:“潘王殿下,我和你赌的就是我们的命不在你的手里。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兵分三路,你也料定是我所在的这一路战力最强,想必你也做足了拖延时间的准备。那好!从现在起,我对你的府邸只控不攻,而且可以任由你府中的十人自由进出,去传达你的指令。飞鸽传书也可以,我绝不射杀!”
潘王听到这里,疑心已经骤然升起,试探的问道:“你这样做,目的到底为何?”
李陌云依旧平淡的说道:“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更快的解决这件事。俘虏兵有一万,外面即将攻城的兵有两万,我把指挥权尽数的交还给你。这两路只要有一路可以得手,战胜我手下的兵。我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手中的圣旨吃下去,然后转身离开;如果这两路,全部哑火,无一路胜出,那么潘王殿下,您就老老实实的出来接旨,并且遵从旨意。如何?”
潘王府邸内的所有人,连同潘王殿下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确实是由李陌云的口中说了出来。在场面上看来,如此对自己不利,对潘王府有利的话。完全不敢相信李陌云话的潘王,试探的问道:“你说话当真?你居然相信没有你的jūn_duì ,会比由你在的部队战斗力还高?”
李陌云将手一摊,依旧平淡的说道:“潘王殿下,我刚才你已经算错了,而且算错了很多。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算错,那么你敢不敢赌上这么一局?”
潘王殿下再次确认的问道:“你当真不会阻拦我派出的传令兵?”
李陌云将摊着的那只手一抬,从他身后的屋顶,跳下十人,李陌云缓缓的说道:“这十人是我‘天机’营的老人,平日里他们都是我的传令兵,你的是个人只要有他们在身后跟随,我保证他们会在成都城里行动自如,无人阻拦。当然,潘王你若担心我半路将你的传令兵杀掉,可以先派遣他们去看一下军情,然后潘王你再做出相关安排,如果连着都有顾虑,那便当我没说。咱们现在拉开架势,我准备准备便开始攻进你的王府了。”
潘王殿下的脸色再度阴冷了起来,冷‘哼’一声,怒声说道:“本王还能怕你一个半大小子不成?好!你的赌约我应下了。来人!就应他所言,先去看一下,他那个‘天机’营其他人的动向。”
潘王府的阵营之中,蹿出了十位伸手敏捷之人,刚走出潘王府邸的大门便
四散而去,‘天机’营的众士兵真的如李陌云所说一般,没有做出丝毫的阻拦。只有李陌云调出来的十个人,一人看一位,快步跟上。潘王府的这十位在成都城之内,真的是畅通无阻的大肆侦察了一番。他们眼见到的,与之前李陌云与潘王交谈的一模一样。只是不过他们特别发现关押潘王府兵将的地方,就是用来屯兵的瓮城。而且此刻的瓮城进出的城门,早已经被城门楼的机关吊起,眼下的这座瓮城便真正的成了一个大瓮。那四面城墙犹如光滑的绝壁一般,而且被关押的士兵手中别说是攻城器械,甚至连兵器都有半数以上的士兵没有。就这种情况而言,别说用上千人看守,只要有个两三百人,便可以足够轻而易举的镇压这瓮城之乱。
李陌笑在帮助‘天机’营士兵将潘王府的这些兵将关押完毕,确认了一切细节之处没有闪失之后,便安排只留下的五百人看守,其余士兵尽数前往潘王府门前,支援李陌云。为保万一,他自己则是跑回到主街巷,从主城门口到圆形广场那一段路上,卸下了十枚雷火弹,送回到瓮城的城门楼之上,当着潘王府那些兵将的面,交给驻守的‘天机’营士兵,并且言明,一旦他们敢有任何作乱的迹象,直接将雷火弹丢下去引爆,以作镇压作乱之用。那些被关的潘王府兵将之前便见识过李陌云投掷出来之物的威力,还有不少兵将直接就被炸的七荤八素。当听到看押他们的人还有这等威力强大的杀器,本就负伤没有多少斗志的他们,到了此刻,彻底算得上是毫无斗志了。
离开的那一百盾兵,也是尽心尽力的执行着军令,‘鹅卵石’这种东西,说好找也号召,说不好找也确实不容易找。毕竟这些东西,一般只出现在江、河、湖、泊、溪之边,所以这些盾兵的目的十分明确,寻常百姓家中即便事有,也时候寥寥无几,根本够不上李陌云所说。只有那些大门大户,几进几出的院落,建有池塘、假山、林间小路、对园林景致讲究的人家,才有大量的鹅卵石作为装饰。‘天机’营的这些兵目的明确,直奔成都城内的这些个大户人家,敲开门之后,直奔后院,将自己手中的盾牌当做容器,装到不能再装,便疾行离去,尽数堆在出城的城门楼之上。
被李陌云排到主城门楼上的‘天机’营士兵,本就是之前潜入躲藏在唐门密室之中的那些兵,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是背负了几人所需的箭支,就连强弓,也是手持一张,身背一张。倾心公主见到他们支援而来,心下便更下确定,这主城门出即将便有一场恶战。
倾心公主在第一时间,便招来的支援而来的十位百夫长。再次确认了一下唐门那些处暗室之内,还剩下多少物资,暗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