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简桑榆问借多少,周可可自嘲的笑了笑,“桑榆,你知道她们说我哥想换车,还差点钱是怎么个差法吗?”
“怎么个差法?”简桑榆还真没法猜想,毕竟她从小到大,钱这一方面,是真的没缺过。
简珈月没有回来之前,她是简家的小公主,什么都有。
简珈月回来以后,她在顾家呆着的时候,顾老爷子时不时会给她零花钱,顾小姨和顾姨夫也拿她当女儿一样疼,姜兴有的,她都有,甚至她的零花钱比姜兴都要多。
“他们说,我哥的儿子以后要读贵族幼儿园,车子不买好一点的,开车去接送孩子都没面子,说是要买宝马,开出去不掉份,看上一辆算下来落地五十八万的车子,还差五十六万块,就来说找我借。”
周可可说到这,眼泪都止不住,“他们拿我当印钞机,手里只有买两万,好大的心,开口就想要一部五十八万的车子,还说,他们看好的幼儿园,一学期学费三万多,让我这个当姑姑的把孩子的学费给包了,这才算是有疼那个孩子。”
“我呸!就冲着孩子的爸妈那德行,我这个姑姑就疼不起来!疼这个孩子的代价太大,我周可可,付不起。”周可可冷笑,“虽然早就知道她们是什么德行了,可一次次被他们这么伤,我现在已经越来越麻木了。”
“桑榆,我决定了,以后,我哥和嫂子每个月给爸妈多少生活费,我就给多少,我哥和嫂子若是不给,我最多一个月给一千块。”周可可道,“每次找我要钱,我不给,他们就在老家邻居编排我不孝顺,不像话,说我这样的女儿,迟早遭雷劈,所以,我就让他们等着我被雷劈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