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少年说的最多的都是他怎么追女人怎么玩弄女人的事迹,只有偶尔两三句话,说了顾沉想听的话语他大哥的事情。
送走摇着车钥匙的少年离开以后,顾沉自己去厨房端了一碗蔬菜粥上了楼。
他拧开门走进去,低声喊了声简桑榆,简桑榆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往他脸上看了一眼,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才小声的嘀咕了句,“怎么下去了这么久啊~”
久到她望眼欲穿,都等睡着了。
“他聒噪。”顾沉这句话里是十足的嫌弃,聒噪就算了,话里,还没有几句是有用的,几乎全部是废话。
二十岁的兔崽子,再底下教导了他长达一个小时的玩弄感情的经验。
这要是部队,单凭这一点,顾沉就能把他收拾到让他怀疑人生。
三观不正,就该好好收拾收拾,收拾狠了,自然就能把三观给扭回来。
只是顾沉心里又微微一沉,这个男孩子,已经不仅仅是三观不正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罪犯。
“我刚才演的好不好?”简桑榆靠着顾沉的手臂坐了起来,鼻子朝着碗嗅了嗅,低头瞄了眼粥,有点可怜的道,“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