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顾沉拉着简桑榆就往前面继续走了。
后边的顾清溪两夫妻看简桑榆频频回头望着他们时候那垮着的小脸,连同纪父和纪母四人,就走在顾沉和简桑榆的后面,一边走,一边笑。
顾老爷子看了好一会儿才从简桑榆那把眼神收了回来,转头和纪老爷子两夫妻道,“那丫头,可得懒死咯,就盼着我能喊她过来坐着。”
说完,顾老爷子又忽然笑了起来,拆完简桑榆的台,开始拆亲外孙的台。
“你别看顾沉这样,看着稳稳重重的一个人,但是,他可紧张他媳妇儿了,他啊,真是恨不得他牵着简桑榆走的每一条路,每一路陆,边上都能立着个牌子,走过路过夫妻长长久久。”顾老爷子笑,“年轻人说他这是闷骚,我觉得这个词语说的挺对的。”
“哈哈哈~”纪老爷子没忍住,哈哈大笑。
就连纪千泊坐在边上听着,也抿着唇压着唇角在极力的忍着。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顾沉这孩子,性格从小就安静,他妈走的早,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年轻那会儿,严肃,管孩子管的眼里,也不怎么和孩子闹,后来退下了,回过头来,顾沉也长大了,小小年纪,和我这个老头儿似的闷,我觉得他这样不好,也改变不了他了。”
顾老爷子坐在那望着前面的几人笑容和蔼,“桑榆这丫头很小的时候就是热热闹闹的性格,她一个人往那一站,一个人就能撑一台戏似的叽叽喳喳是个小话痨,她这性格,和顾沉正合适,他们两人现在的样子,就是在一起后,最好的样子。”
“两个孩子都好。”纪奶奶感慨,“桑榆丫头爱闹,又是个小馋猫,顾沉能管得住她制得住她,她闹归闹,可又懂事,顾沉也愿意宠着她,纵着她。我看顾沉为她也改了不少,话也多了,两夫妻,像他们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