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搞it工作的朱音华来说,这点事情根本就不是算是什么工作,半个小时之内她就把活干完了,然后把电脑和u盘都交给了钟向阳。
“你来看一下,这样合适吗?如果不合适的我再改,我觉得这样差不多了,虽然看不清脸是谁,但如果是自己看这段视频的话,一定会知道视频上就是自己”。朱音华说道。
钟向阳坐在椅子上对这段视频进行了反复查看,最后确定没问题,剩下的就是怎么能让羊良平收到这段视频了。
“这段视频该怎么发送给羊良平呢?还是直接发送到网站上,那样的话羊良平怎么能找到呢?”钟向阳说道。
“其实有个办法很简单,我可以直接发送到羊良平的电脑上,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会去查,发送文件的人一定是高明的电脑高手,这样就会进一步的缩小怀疑的范围,我觉得这样可能迟早找到我这儿来,因为这件事情你办不了,但是你认识的人里边我是搞这种软件工程的,这样做可能风险更大一些”。朱音华说道。
“那肯定不行,不能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我想一想该怎么办?”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该摊牌就得摊牌,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惯着他,他越给你蹬鼻子上脸,我相信你们手里的证据也不单单是这一个视频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的经济利益上的证据,把这些证据拿出来直接去找羊良平不就完了,还费这个劲干嘛,就明白告诉他我好你好大家好,我不好你肯定不好,大家一起完蛋”。
“商人有商人的考虑,这件事情我和耿小蕊也说过,但是就这段视频她都不愿意拿出来,我不知道她还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她去找她爸了,他们可能会商量出来一个结果,不过就像你说的,有些事情就得直来直去,这么拐弯抹角的不是个办法,还有可能事与愿违”。
“你们的事情和我的还不一样,我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而且就算是有证据,无论是市里还是省里,我都告不赢,而且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官方已经给出了说法,如果我再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所以我现在想的是,无论如何我都要通过自己的努力给我爸一个交代,不管这些人是坐牢还是死都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耿小蕊这件事情不一样,她可以拿出来东西来和羊良平做一个交易”。朱音华说道。
钟向阳没有就这件事情和朱音华继续讨论下去,他想知道的是朱音华刚刚说的条件,会要求他做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你做完了也不用管了,剩下的事情是我和耿小蕊商量,刚刚你也说了,你有个条件你也告诉我你想干什么,现在说说吧,我能为你做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钟向阳说道。
“很简单啊,你和滕南春关系不错,而滕南春和霍启章还有省里的赤城集团,他们都是有利益牵扯的,所以我想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朱音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