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不然我们哪能进行得这么顺利。”
“万幸万幸。”
“……”
这个“她”，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
四个老师各收了一个称心的徒弟，还有一些天赋比较好的孩子，就放在一个班里统一当学生。
徒弟和学生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
比如徒弟都是亲传私人教学，学生都是大班教学，徒弟都是单人住所，学生都是四人一间，还有些其他显而易见的待遇区别，数不胜数。
元墨放下笔，托腮看着自己纸上已经成型的小设计，把已经空了的药碗递给墨子，漫不经心的挥手，“叫元歌过来。”
“是。”墨子恭敬的低头。
她是他的制作者，也是她的主人，就算是死，他也不得不完成她交代的任务，没有反驳的余地。
元歌亦是如此。
他退出房间没多久，元歌轻轻敲门，“墨墨，听说你找我。”
“嗯，进来。”元墨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到帘子后面，“你自己砍一只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