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个人的我没什么感觉,等看完三个人的我总算看出点苗头了:“这三个人的腰侧部怎么都有一块方方正正的印记?”
这印记很浅,浅到在红色的伤口里面根本就看不出来,要不是t恤男特意指出来,让我就这么盯着我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t恤男嗯了一声:“今天我去看索步德的……看他的时候,他的伤口比较重,但是腰侧部却很浅,我就看了一下,然后发现有些不对,随后我就来看了他们几个。果然,他们的腰侧部都有这样的印记,即使有的是在左边有的是在右边,但确实都有。”
说到索步德的时候,他差点没将索步德的尸体几个字说出来,还好反应够快这才没有出事。
“这是什么印记?”我皱着眉头问道:“难不成是这群蒙古人特殊的标志?”
他们是一个团体,要是搞点什么特殊的标志也不是不可能,t恤男却摇了摇头:“不是,我问过了,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有个印记,所以说应该是被鞭打之后留下的。”
我眼睛一亮,上一条线索刚断这里就来了个其他的线索,真是非常合适。
t恤男拿出纸笔将印记画了下来,方方正正的,大概是成人拳头大小的样子。正中心似乎有个字还是图画的样子,但因为只有这么一个框架,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先查查吧,肯定和鞭笞之刑有关。”我接过他画的印记,便和他一起出了地下室。
我和t恤男一致认为既然是和鞭笞之刑同时出现的,那么这东西很有可能是南宋执行鞭笞之刑的时候连带着的一样东西。
我们顾不得睡觉,将有关南宋鞭笞之刑的资料打印出来搬回宾馆,两个人就这么埋头找了起来。
等到外面天都蒙蒙亮了,我才从资料里抬起脑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发现。”
t恤男也摇了摇头,我将资料往边上一放,到底是什么鞭子会带一个方方正正的玩意儿?
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我和t恤男索性也不想了,直接埋头睡觉。
结果没等我们睡个安稳,武平就找了过来,说是地下室死了个人,而且这次他们没有来得及将人拖出来,也就是说另外两个人看见了……
我从床上跳起来,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动作却很快的洗漱好穿好衣服。
到了地下室,死去的那个躺在一边,另外两个人瑟缩的蹲在角落,一看到我们立刻冲了上来:“快、快救救我们,有、有鬼!”
我看着尸体知道和前面两具没什么区别,只是让我介意的是我明明给过他们灵符。
“没动过。”t恤男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从死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完好无损的灵符,眉头紧皱着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他想不通什么,符纸即使不能压住阴灵,但肯定会有动静,现在看这符纸的样子表明它压根不知道有阴灵来过。
也就是说没有阴气……
“救救我们,求你们救救我们!”剩下的两个人拉着我们的袖子,眼神里全是惊恐,有个胆小一点的裤裆那里一片湿,竟然是被吓得尿shī_jìn 了。
虽说我对他们做的事深恶痛绝,但看他们这副样子我还是有点不忍。
若是要他们的命大可干脆点,但这阴灵明明是在折磨他们,先是鞭笞,然后加重刑罚,最后再收了他们的命。若是稍微没什么定力的,估计等不到最后被折磨死就先疯了。
“怎么办?”我挠了挠头发,没有阴气我们就没办法查,向来我们圈子里的人都是先确定作祟的东西再制定方案,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头绪,只知道一个和南宋有关。
t恤男想了想,最后说他要离开两天,去找一下相关方面的专家,如果能解开这个浅色的印记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便点点头,随后让何承达对这两个人严加看管,周围不要离人。
我怕的不是阴灵来害他们,我担心的是以这两个人的精神状况,如果没人在的话说不定他们自己就先自杀了。
“组长,阿木尔有动作了。”武平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推门进来就这么一句话,我立刻看向他,只见他神色严肃又有点兴奋。
“什么动作?”何承达皱了皱眉头。
武平深呼吸一口气;“他似乎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