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欢它什么呢?”
“嗯。画面精致,很唯美,很性感,很刺激。”
“为什么觉得它比别的刺激?是内容还是姿势?”
“嗯,both吧。非常强大的女boss,战败后被迫接受性羞辱,最屈辱又最性感的姿势,最后,还被迫的满足了.......彻底的征服,让男人很有成就感。”
凌苒微笑了:“你喜欢征服。好吧,如果你值得我如此,我就为你做。”
邵承志心头一颤,下面胀得发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凌苒“扑哧”一笑:“不过,男人想征服女人,哪有那么容易,那得有实力,有先天条件后天努力.......你有那尺寸吗?”
邵承志张张嘴,哑然。
“来,给我瞧瞧。”
邵承志愕然。
“听见没有,我要先看货,后验资,完全满意才会下单。”
邵承志回过神来了,不由的面红耳赤:“嗯,会有这天的。好了,现在太晚了,你该回家了。”
“不行,我要看,看完再走。”凌苒站了起来。
“不行,不行。”邵承志急了,“你太过分了,我......”
“你想咋的?”凌苒笑,两手把邵承志往床上推,“给不给我看,不给的话,我自己动手啦。”
“不行,不行,住手。”邵承志急,挣扎,“凌苒,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
“就怎么样?”凌苒已经把邵承志推到床边了。
邵承志忽然不挣扎了,看着凌苒的眼睛,低声说:“我就失控.......”
凌苒一笑,松手,忽然回头拿起了自己的包。
邵承志失望,着急:“哎。”
“你以为我会让你失控啊,想得美。结婚证不到手,不给抱不给亲不给摸不给睡。”凌苒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一面笑一面往外走。
邵承志啼笑皆非。
凌苒已经走到门边了,邵承志忍不住紧紧的跟在凌苒屁股后面。凌苒头也不回,“蹬蹬”就下楼了,邵承志无奈,只能忍着生理上的各种不适,跟在后面。
邵承志送凌苒到车前面,凌苒说:“我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你想想,除了笔记本外,还有什么要带到我那去的,比如书,比如自己喜欢的小东西。嗯,对了,你带点换洗衣服,如果晚了,想在我那睡,就不用回来了。”
邵承志点点头。
凌苒想了想,忽然凑近邵承志耳边:“不过要交房租费的。你让我看一眼,我就让你睡一晚。”
邵承志又好气又好笑:“这睡一晚,如何定义。”
凌苒朝天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床给你睡一晚,你以为是我给你睡一晚啊。哪有这么便宜,看一眼而已.......除非你给我跪舔。”
凌苒开车驶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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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苒开车离开邵承志回家,嘴角上还带着一丝残存的微笑,心里还在回味酸甜的温柔的时候,北京郊外的一处高尔夫球场内,一幢欧式两层建筑内霓虹光球旋转,舞曲悠扬。
这幢欧式两层楼其实是个餐厅。白天在餐厅门前的草坪上曾经有过一场豪华婚礼,现在草坪上还有散落着残余的玫瑰花瓣,餐厅里面则是一场鸡尾酒会的尾声,时间已经临近半夜,宾客们已经陆续散去。新郎新娘已经十分疲劳,离开舞池,坐在椅子上跟一些闺蜜好友闲聊。穿白衬衫打红领结的服务生们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残酒,半醉的男人们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这群人中有一个伴郎打扮的3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身穿白衬衫,整套黑色正西装,胸口别着紫红色的蝴蝶兰,本来站在新娘椅子背后说笑,忽然间烟瘾发作,伸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想抽又离开女士们太近,一时不好意思点火。
这时候,坐在桌子一侧的另一个穿湖绿色衬衫,浅灰色休闲裤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休闲西装外罩,给他递了个眼色,于是两人一起向新郎新娘告辞,然后并肩离开了餐厅。
两人沿着餐厅外的主路往球场内的别墅群走去,圆弧形的草坪渐渐收拢,一条人造小溪出现在眼前。这条人造小溪环绕着淌过整个高尔夫球场,水面较宽,溪水清浅,两岸用大块的鹅卵石砌成堤坝,溪底铺着细砂和小块的卵石。堤坝两侧是膝盖高的石雕栅栏,用铁链相连,装饰着星星状的彩色带状灯管,将溪水映得色彩斑斓。小溪的另一侧是一片小树林,月下树荫浓郁。
两个青年男子边走边聊,穿黑西装的那个中等偏高身材,此刻松松的拉着领带,抽起烟来,烟头在夜色中一闪一灭。另一个高个男子,则散着衬衫的领口,将搭在手臂上的米白色西便装随意的穿在了身上,然后漫不经心的整整衣领,挥挥衣袖,潇洒自如,月光下休闲西装近乎白色。
夜风微凉,吹动着两人未扣的西装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