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拥有知觉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你。”小玄剧烈的咳嗽，声音之柔弱，令人心疼，“你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委屈呀。”
“嘭！”
沈亦一拳打在脸颊上，一口鲜血溅射在地面，被紧紧抓着的小玄也脱离出来，在空中焦急的旋转，“小亦，你怎么了？”
“小玄，对不起！”沈亦突然的将小玄拥入怀中，“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魔怔了，对不起。”
“你这样，我会害羞的。”小玄细若蚊声地说道，“被你 抱着的感觉真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噩梦，但本小姐原谅你了，以后不能在对我像刚才那样了， 我会害怕的。”
沈亦大口喘气的声音渐渐小声下来，心里属于跟小玄的一根弦，轻轻的被小玄拨弄，一道世间少有的空灵歌声如涓涓细流，流淌他每一处燃起火焰的心间，然后熄灭，归于平静。
不是做梦。
沈亦自从失去过妹妹之后，情绪没有在失控过，刚才从莫名的地方挣脱出来，情绪竟然失控了。
当愤怒达到极致，便不会嘶吼愤声，有的只是无声的沉默。
他觉得原因出在“沈亦”的身上，当时的“沈亦”非常愤怒，而他刚开始并没有愤怒，是“沈亦”出声的时候，他就莫名的怒火丛生。
“沈亦”到底是谁？
当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沈亦”会提到小玄？
强大到能够跟银月并肩的那道人影，又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去到那个地方，是真实，还是梦境？
种种疑惑在沈亦的心间索绕不散，特别是“沈亦”的那句“如若有机会，我定要踏灭这人族”，愣是想的陷入死结，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的环境是地球无疑，沈亦目光还扫到底下灯火通明，隐隐有电光环绕，那肯定是特斯拉电网在运转。
想不通的感觉如鲠在喉，心情很是躁动。
“小亦，如果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迟早会找到答案的。”小玄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想不通，应该是实力还没到，等实力到了， 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干嘛现在费脑子去想，还不如尝尝你在历经痛苦之后收获的甜果。”
“小玄，你不是跟我心意相通，你难道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沈亦皱起眉头道。
“你在身体排出脑域药剂排除的脏东西后就昏了过去，当时我跟你的连接出现了空白，你就跟灵魂出窍了一样，吓得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小玄知道沈亦要问什么，跟着道，“我问过小妖，它也是这样的情况。”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听小玄说没有，沈亦紧锁眉头道，“那现在？”
“我知道我可爱，你不要说出来嘛。”小玄道。
沈亦第一遍想的是关于进入莫名地方的事情，小玄竟然感知不到，而第二遍的说它可爱，却能感知到。
说明两人的心灵连接，没有出现问题。
很显然，关于那个地方，小玄无法知道。难道小玄真的跟“沈亦”有密切的关系？不然为什么在“沈亦”临死前，会说不放心小玄。
沈亦摇了摇头，或许真如小玄所说，实力到达一定的地步，所有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何必现在浪费脑子去想。
他轻吐口气，将种种疑惑抛之脑后，不可否认的是“沈亦”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沈亦”就是自己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沈亦，至少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