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pì,怪不得一辈子当保安。”男子自然不会跟幸存者说特供烟的价值,别说一条,一箱都有人换。
他也就在一次给人当跟班去宴会的时候见过一方大佬吸过,当时印象很深,因为能抽得了特供烟的,几乎都是刚硬手腕。
“牛人就是牛人,连特供烟都不屑一顾,我什么时候能混到这样的境界,也不用可怜兮兮的当一个小队长了。”
男子望着沈亦离去的背影,神色崇敬。
而另一边当走上公路的沈亦,却看见战车的旁边,除了白末和蒂娜,还有两人在等着他。
“咚。”
赵洋攥拳的跪在沈亦的身前,声音诚恳道,“我想拜你为师。”
沈亦抬眼看向白末,白末若有所感的走过来挽过他的臂弯道,“我该说都说了,他很坚持想拜你为师,我也没办法。”
洗完澡的白末像是出淤泥的一朵莲花,身穿白色一套,长发如瀑布披肩,挂着的冰晶发饰更是为其的干净增色不少。
“为什么?”沈亦轻吐道。
“我不想苟延残喘,饿上顿,饱下顿,也不想以后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害时,自己却无能为力。”赵洋字字有力道。
他之前的坚持是为nǎinǎi而坚持,现在nǎinǎi没了,心里却没有任何的轻松,反而感觉没了新的坚持,会觉得很迷茫。
周潭就是没了新的坚持,才会日渐颓废。
但赵洋不同,他独立的早,果断而坚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在跪在nǎinǎi墓前短暂的迷茫之后,他明确自己新的坚持就是力量!
有了力量,才能自保,进而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的身边不允许有废物,想跟着我?先证明你的价值。”沈亦丢出一瓶淬体剂,缓缓的滚到赵洋的面前。
赵洋的性格他很欣赏,但欣赏归欣赏,如果没有价值,就是一个累赘。
“洋洋,回去吧。”侯德平目光闪烁道。
赵洋死死攥着拳,因为大力而导致额头青筋bào突的极为狰狞,不屈的目光定格在前方渐行渐远的战车之上。
不甘!
潜力低下,前途有限。
“侯哥,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聚集地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赵洋吐出口气,脸色坚毅道,“天赋即使不够又怎么样,我就不信我努力了,还凑不上。”
“那你要去哪里?”侯德平担心道。
“去闯荡。”赵洋遥望远方一眼,随即低头摸着沈亦赠与他的一柄战兵短刀,和一本古武技刀法,“争取有一天超越沈哥。”
“那我也去。”侯德平憨憨笑道,“我说了我们是彼此的亲人,怎么可以分开,我没啥志向,就喜欢想做什么就什么,嘿嘿。”
“好,有侯哥在,我更开心了。”赵洋跟侯德平相视而笑,攥拳对击在一起,随即他沉吟道,“侯哥,你后来的厂里,你说去哪里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