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都知道了。”华曦挡在燕弦歌的身前，“他是燕弦歌，我想知道他是我父亲吗？”
独孤凤捂着嘴巴，抑制不住的哭声从指缝间露出来。
华曦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
“小心！”无疆大喊一声，散落在地上的袈裟再次浮起来。
华曦却感觉到肩膀上被一只手用力抓住，那力道几乎捏碎了她的肩胛骨。
没有反抗，华曦只是挺直了背脊，看向独孤凤：“你说，他是我父亲吗？”
“是。”独孤凤终于点头，“弦歌少爷，我没有背叛你，我把华曦养大了！”
华曦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不会信错的人。
她是燕弦歌的孩子，所以才会拥有符咒师的血统！
华曦艰难地转过身去，尽管看不到对方，但却依然能感觉到那种存在。
“我在魔界，见过风月颜，她一眼就认出我是她的孩子，为何你认不出来？”她低声说。
肩膀上那只手，还是那么用力。
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独孤凤一怔，原来华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一直瞒着她不说，也是害怕她会担心……
燕弦歌无动于衷，若不是身上有佛珠桎梏，他或许已经出手了。
“墨施主，不要靠他太近，他很危险。”无疆在一旁紧张地说。
那个鬼魅……并没有意识的……
只是一个很强的魅。
魅者，其实也不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