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内敛含蓄，又有很重心事的男人。
白雅微微一笑，“你和董事长的关系很好？”
“嗯。”顾凌擎又应了一声，没敢看白雅，怕被白雅看出什么，垂着眼眸，波澜不惊的样子。
白雅不再问了。
她曾经说过，有一类人，很难让人看穿，也很难让人揣摩。
你觉得好像看清楚一点了，但是转眼之间，他又好像根本不是自己之前判断的那样。
太过深沉，幽邃，无法捉摸，干脆，就不去捉摸了，也不会和这类人靠的太近，因为看不清楚，太危险。
她吃饭。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上次让你听的歌怎么样？”艾伦打破沉默的问道。
“嗯，我觉得，挺高级。”
“高级？”
“嗯，有种进入皇家宫殿听交响乐的震撼感觉，我喜欢听那种优雅的，空灵的，但是又感觉很心静的天籁之音。”白雅正确的表达道。
“那我下次重新编下，你再听听。”艾伦虚心道。
“嗯，别忘记了去申请专利，以后专门在你的咖啡厅放。”
“听起来是不错的选择，顾先生，喜欢音乐吗？”艾伦问道。
“顾先生？”白雅诧异的看向顾凌擎。
顾凌擎看着她迷惑的眼神，眼眸更加的深不可测，隐藏着太多的心思，汇成了讳莫不明的宇宙。
她真的，把他忘记了。
“我姓顾，但是你们喊我black就好。”顾凌擎失落的说道。
“你们要是喜欢唱歌，我这里的音响不错，欢迎你们一起来唱歌。”白雅笑道。
“看出来了，你这里的装修很极致，改天有机会请black一起来唱歌。”艾伦看着顾凌擎说道。
顾凌擎没有说话，闷着头吃饭，很快他一碗吃完了，又盛了一碗。
白雅看了他一眼。
black很不喜欢说话，沉默是金。
“black，你以前当过兵对吧？”白雅随口问道。
“嗯。”顾凌擎应了一声。
“你像特种兵出身，但是，没有美国特种兵的那种感觉，a国的？”白雅猜测道，职业病犯了。
顾凌擎没有回答。
白雅觉得自讨没趣了，也就不问black了，反正以后只是同事，相处不来，可以不想处的。
不一会，吃好了饭。
“你们先休息会，我们整理下，我们就出发。”白雅说道。
“我来洗吧。”black主动承担。
她是没有想到像是硬汉一般的black会做洗碗的工作，心中莫名的有些暖意。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铁汉，也可以很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