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稍稍顿了顿,默然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意如,那是娘骗了你。(.)”
意如皱着眉头,不解娘的用意,“为什么?娘为什么要瞒着我?”
妇人红了眼眶,“意如,你先带着那位小恩公出去好吗?娘有事要单独跟宁大夫说。”
意如摇头,泪眼汪汪,“不,我不要,娘,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权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娘,您告诉我,不要赶我走。”
宁看着小女孩的样子,不免轻叹一声,对着妇人道:“她说的没错,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您这样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呀,早晚都该让她知道。”
妇人便没有再拒绝,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缓缓说道:“以前的时候我不告诉意如,是因为我压根就不想让她认他,现在不得已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如果再不说的话,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说着喘了喘,继续道:“我叫安咏红,我是南诏人。”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大家都知道南诏跟东晋现在是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