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打紧,吓了一跳。
府门正前方,跪着一个男子,他赤着上身,背上绑了几根荆条枝。大概没大见过这种场面,身后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正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定睛一看,竟是墨战华。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凤相惊得不轻,手忙脚乱的上前搀扶。论地位,墨战华是摄政王,地位仅次与皇帝,他官位丛一品,如何承受得起他这一跪啊?
墨战华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墨战华卸冠请罪,只求相爷惩处。”
谦卑的语气,又是令凤相一惊。他这才发现,墨战华头顶金冠并未佩戴,只用一条发带,将头发简单的束起。高高在上的墨王爷何时如此这般过?
心中又多了几分不解,“王爷您这是为何?”
墨战华并不去看凤相,而是望着前方的半村土地,一字一句的道:“墨某鲁莽,冲动之下做出禽兽之事,误了凤小姐终身。今日负荆请罪,只求凤相大量,将令愛下嫁墨某,让墨某弥补所犯之错。”
话音落下,低头叩首,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凤相呆住。
许久,才找回些许理智,怔怔的问:“王爷是说,跟在清瑶身边那个女童,是王爷的女儿?”
“是。”墨战华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墨某酒后失德,侵犯了凤姑娘。凤相要打要罚,全由墨某一人承担,还望莫要迁怒怪罪凤姑娘。”
言辞之间,将罪责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啊!”夭夭走进门前,刚好看到自家爹爹跪在门口这一幕,惊得咬住了手指头。
凤清瑶则是一字不差的,听全了男人的话。
心中涌起一股感动。
有夫如此,她又有何求?
松开夭夭的手,绕过门前,跪到了他身侧。如水翦眸,洋溢着几分满足,“父亲,此事不怪王爷,是女儿喜欢王爷在先,故意灌他喝多了酒。父亲要罚,便罚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