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三哥的手没事吧?”苏惊风等在一旁,一脸担忧。
“烫的这么严重,怎么会没事?”大夫没好气的看他一眼。用银针将手背上的水泡一个个刺破,又将捣碎的药草涂擦在手上,裹上白布包扎起来。
“伤好之前,莫再用这只手拿东西,万一伤口感染就严重了。”
“多谢大夫。”褚严清道。
苏惊风这次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将大夫送了出去。
回来后,阴着一张脸。
褚严清心虚的笑笑,“怎么了?”
苏惊风上前,扶着他躺得高了些,又拿起枕头帮他垫在背后。在他身边坐下,难得认真的道:“三哥,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走。”
他不傻,褚严清是习武之人,伤得虽重,却也不至于连个碗都端不住。
他的三哥,是不想自己离开吧?
褚严清有种心思被识破的窘迫感,顿了顿,道:“你若有事,便回洛阳吧,这边有人照顾我。”
“我不放心。”他飞快的转了话题:“快到晌午了,三哥想吃什么?”
“随意吧,三哥也不挑。”
“这些天三哥整日闷在房中,要不我去找辆四轮车来,推三哥出去晒晒太阳吧?”
褚严清失笑。
“三哥伤的又不是腿,不妨碍走路。”
“那也不成,大夫交待过三哥要多加休息,我去找四轮车。”
在苏惊风的坚持下,褚严清坐着四轮车,由随从推着出了驿站。
驿站侍卫怕再出意外,派了十几人跟在后面保护。
街上人们熙熙攘攘,大概是好奇这两位衣着华贵,气宇非凡的年轻男子的身份,不时有人朝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