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炎眼色发狠的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粗暴的撑开盛瑾的穴口,硬挺的鸡巴噗呲一声捅了进去,直接顶到底。
“啊啊……疼……”突然这般野蛮,再加上昨晚被他操弄的还有些红肿,盛瑾承受不住的求饶:“老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让你叫我主人了,好老公……”
“现在撒娇没有用,刚才让我叫主人的勇气去哪儿了?嗯?继续,继续让我叫你主人!”
“唔唔……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轻点……啊啊……轻点插,疼……”
“疼了才能长记性!”不然下次肯定会提出更过分的!
大鸡巴顶撞著在她sāo_xué 最深处,大guī_tóu 使劲的碾磨著她那块敏感的g点,一双手揉著她丰满的乳房,抓变了形。
盛瑾又疼又爽,双手抓紧了头顶的床单,面部表情已经接近扭曲,嘴唇微张著,不时的发出求饶的哭腔。
沐时炎不理会,将她转过身,后入的姿势,一边抽打她的屁股,一边野蛮的顶撞,最终再次nèi_shè 到她逼穴里,才肯将她放过。
……
盛瑾趴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 从蜜穴里流出来,沐时炎下了床,捡起浴袍披上,走到床尾,解开了绑在她手腕的领带,将她抱起,去了楼下的温泉。
全程盛瑾都滩在沐时炎怀里,任由他手指伸进穴里将jīng_yè 扣弄出来,两条皙白的手臂无力的盘上他的肩膀,哑声埋怨道:“你刚才好凶,我都有点怕你了。”
沐时炎抬手捏起她的下颚,审视著她疲惫的小脸:“都让我叫主人了,还怕我?”
盛瑾的脸刷的一红,“我那不是随口说说吗?又不是真的让你叫,再说了,就算我让你叫,你也不会叫啊。”
他这么大男子主义,典型的男s,能叫的出口才怪。
“知道我不会还让我叫?“分开她的双腿,又硬起来的肉根顶在了她的穴口,“下次要是再让我叫,我就把你绑起来,把你的骚逼操肿!”
“已经肿了。”撇著嘴抱怨道:“你的性欲怎么那么旺盛?刚才不是才射过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谁让你的逼这么骚,看到你就忍不住想操。”
转过身将她抵到岸边,让她双腿盘腰,挺动著肉根开始缓缓沉入,没有再粗暴,极尽温柔的碾磨著她的蜜穴,舔舐著她的脖子,锁骨,最后含住其中一枚乳尖吸允。
“唔……”盛瑾喜欢这种感觉,尝过了粗暴后,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性爱,“沐时炎,唔唔……我好爱你。”
抱住他的头,找寻他的薄唇,主动索吻,“你爱我吗?”
沐时炎下面操著她的逼,双手揉著她的大奶子,含住她的唇瓣,“不爱你又怎么会操你!”
大鸡巴猛地一顶,“爱你根本就爱不够!”
“说爱我,唔唔……想听你说我爱我。”
“我爱你,宝贝儿,我爱你。”亲吻她的下巴,不断的低声重复:“我爱你宝贝儿,爱到恨不得操死你!”
“啊啊……”盛瑾仰起头,娇媚的呻吟声不断从喉间响起。
跟最爱的男人做爱,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爽的完全不想停下来。
亲吻,抚摸,身体连在一起,从温泉到客厅的沙发,再到卧室的床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最后一起抵达云端,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
在北海道待了三天,他们大多数都是在做爱,要么就是在被沐时炎撩拨。
哪里都没有去,只在宅子里待著,盛瑾都不用穿内裤,被撩拨的想要了,就会被沐时炎摁住狠操。
这男人完全不知收敛,及其的放纵,就连回北城的飞机上,还被他拉到怀里,在几千英尺的高空被他操到了高潮。
下机时盛瑾的双腿都是软的,但她身边的男人却无比的精神抖擞。
出了机场坐进车里,沐时炎却没有要上车的举动,“先回华臣,忙完我就过去接你,这几天我会很忙,如果联系不到我就给林森打电话。”
在她手机通讯录里存下了林森的号码。
盛瑾接过手机,神色有些失落,“不是说好的让我陪你吗?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真都是骗人的!
“听话,你在我身边我容易分心。”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总想操你,还怎么处理公事?嗯?”
耳根猛地一热,盛瑾表示理解他,自己在他身边时,他确实很少会工作,当下这种局面,应该让他专心应对危机。“那我在华臣等你,你忙完一定要来接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抚摸了下她的脸颊,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听话,乖乖等我。”
“嗯。”
……
盛瑾回了华臣,梁墨琛早已等候她多时。
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封信和一枚钻戒,是他的求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