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悦薇而言,林森这个男人既是衣冠禽兽,又是个行为恶劣的流氓,但他绝对不是大老粗,就算是再粗暴,也会考虑她的感受。
但今晚,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摁著她做了一个多小时。
侧躺著被他抬高一条腿,这种侧位的chōu_chā 方式每次都被他顶到最深处,好几次都央求他换个姿势,或者轻点,但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照旧狠劲chōu_chā 。
粗长的大阴茎贯穿到底,穴口被撑大,乳白色的白浆不断涌出,又疼又爽。
“啊啊……老公轻点……”
任凭她如何哀求,林森都没有放慢速度,单手架著她的腿继续著,注视著自己的性器在她骚洞里进出,无比的yín 靡浪荡,“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嗯?”
他狠顶了一下,气息粗喘,受了伤的那只胳膊始终垂在身侧,只靠右手撑著她白皙光滑的腿,压著她另外一条腿不断的chōu_chā 。
“不喜欢……啊啊……”顾悦薇被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手抓挠著身下的床单,不断的求饶:“老公……啊啊……求你……唔唔……”
她越是求,这男人的力道就会不断的变狠,直到将她操到了第二次高潮才肯拔出来射到她娇媚的脸上。
第一次这样要她,林森突然发现自己尝到了鲜,还想再来一次,但一看到她ròu_xué 处的红肿,便下不了狠心。
顾悦薇洗完脸出来时还一脸埋怨的瞪他,“你今天抽什么风?吃错药了?干嘛对我那么凶?”
林森喝了口水,胸口还有这个女人报复下抓挠的血痕,“知道自从西川回来后,在我面前你提了多少次战霄的名字吗?光今天就十次。”
“……”合著这男人是吃醋?
放下手中的保湿水,顾悦薇有点哭笑不得,“慕成森你幼稚不幼稚?我提战霄是为唐洛抱不平,你瞎吃什么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