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夫妻俩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收过怎么好的礼品,当然 , 这对未来的张涛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小高继续让张涛为他做事,钱只是个秽物。
小颖也没想到张涛怎么一大早会来找自己 , 她下班回来还在休息呢!怕张涛久等,就让自己妈妈去给张涛开了门。
把脸洗好后她就问:“你都买什么东西了,让我爸妈怎么高兴?”
“就随便买了点东西而已 , 哦 , 对了 , 你们这有没有住有一个四十多岁,胡子邋遢的练武大叔啊?”
“胡子邋遢的练武大叔?好像没有。”
小颖说 , 棚户区里应该没有练武的人,但从张涛的描述来看,小颖想起了一个人 , 听说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兵。
而且现在孤家寡人的,一直都邋里邋遢,但小颖也不确定。
只能跟张涛说一会带他去看看 , 说着 , 小颖妈妈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道:“小哥,来都来了就一起吃饭吧?”
“哦 , 谢谢阿姨好意。”
要不是小颖妈妈怎么一说,张涛还忘记自己连早饭都没吃了。
这时小颖爸爸也过来了 , 他可以自己推动轮椅 , 而且上身十分健壮,一点都不像久病在床的人。
如果下肢瘫痪时间过长如法运动,上门肌肉肯定也会跟着萎靡。
但现在看小颖父亲还十分健壮,这双脚瘫痪可能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 , 至于原因张涛不得而知。
但既然已经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了。
张涛就可以仔细问问缘由 , 小颖父亲对张涛也十分客气 , 他知道自己女儿现在为了救治自己都在做什么。
都当了坐台小姐,还有个怎么俊秀的小伙子喜欢算是不错的了。
而且他看张涛眉清目秀 , 还十分淳朴的样子 , 就不像是社会上那些下三滥的人 , 对张涛自然也就看好。
当坐到一起,小颖父亲就说:“来 , 小哥,不用客气。”
“行 , 那我就开动了。”张涛说 , 而小颖家饭桌上就是小颖妈妈做的包子油条 , 还有稀饭而已。
张涛能咽下口 , 也就表明不嫌弃他们的家里状况。
吃着 , 张涛也不免问了起来:“叔叔,我叫张涛 , 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你这双腿应该是最近才受伤的吧?”
“小颖以前还没跟你提起么?”小颖父亲说。
他看刚才小颖跟张涛说话的时候还挺亲切的 , 以为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没想到张涛对自己家里的情况一概不知?但张涛也问起来了,他没必要瞒着不说,所以就准备道来。
可小颖妈妈这时却堵住了他的嘴,说这些事还是不要提了。
“阿姨,怎么了?”张涛见小颖妈妈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了,说不得的事,肯定有所隐情。
小颖父亲也犟,自己婆娘不让说 , 他非要讲。
可他还没说出口,小颖就先开了口:“我爸爸是前段时间在
工地干活 , 然后出了意外事故。”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是会有一大笔赔偿金么?”张涛问。
联想起小颖去好科迪上班的缘由是缺钱 , 张涛就感觉这中间有事,如果有赔偿金的话小颖一家口袋就不会怎么拘谨了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颖妈妈说。
“别说什么赔偿金了 , 那家公司老板还把我们羞辱了一番 , 说我们这是不按规定作业 , 受伤了也是自己活该。”
“怎么会这样?”张涛听了后,一股莫名的怒火就升了起来。
不管是不是违规作业,在工地上发生意外 , 工程队都理应对意外事故者做出应有的赔偿才对。
怎么不赔偿,还羞辱了人家呢?
而这件事情还得从两个月说起,小颖父亲本是强威地产旗下的一名工人,是签了劳动法的。
原本他只是想着挣钱养家糊口,但谁知出了意外?
住院后 , 他们家掏空了财产还借了亲戚不少钱才凑够了救小颖父亲的钱 , 但当时以为公司会有赔偿款。
也没放在心里,可谁知道最后那地产公司不闻不问?
得知地产公司不做赔偿 , 亲戚就纷纷上门催债,而小颖父亲后续的药费也不能清结 , 只能移到家中。
原本还有可能康复的双腿 , 现在却成了残疾。
为了还清债务,以及治好小颖父亲,他们一家只能到强威地产讨要赔偿款一事,但却被轰出门外。
对方还嚣张说 , 要钱没有 , 有本事找自个老板去。
事后他们还真去找刘氏父子了 , 在公事门口等了好几天,遇到这俩父子 , 小颖妈妈就去讨要。
但当即就被安保人员挡住了。
而且刘氏父子并不承认此事 , 要知道 , 当时出事的并不止是小颖的父亲,那样的大工程要伤就伤一大推。
而且主要的事故原因是他们在楼盘的建造中偷工减料。
要是这让的事情被媒体曝出 , 他们的房子还怎么卖得出去?卖出去的,那些业主不得全来要求退款?
这已经不是一个赔偿款怎么简单了。
对外界而言,刘氏父子根本就不能让人知道工地里面出了这样的事故 , 如果公司莫名赔出去一笔巨额的资金。
税务局的肯定会查个缘由。
到时候他们不就胜败名裂了?而这些民工一没路数 , 二没门道 , 只能当做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失去了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 还欠了怎么一大笔钱。
小颖就只能到好乐迪上班 , 听完这些,张涛简直是怒气冲天 , 其实他也知道强威集团的一些底细。
肖艾继父运作的码头就是强威集团旗下的。
有怎么多钱 , 居然连一笔小小的赔偿款都不肯定付?简直太可恨了。
如果真有以后,张涛一定要把肖艾继父,还有这对刘氏父子都给整垮,不然怎能消心头只恨?